他回到秘书办公室,马上给王利琴打电话,告诉她说晚上的宴会迟县长不参加了,整得王利琴一脸懵逼.......
迟光明出了县委大院,右转,沿县府大街走了几百米,胡继斌的那辆帕萨特正打着双闪停在马路边。
迟光明前后看了看,没有熟人,一闪身钻进了帕萨特。
帕萨特一溜烟的离开县府大院,往城郊结合部的清水湾小区开去。
保安见是老板的帕萨特又回来了,不敢怠慢,赶紧打开了大铁门,帕萨特径自开到七号楼前停了下来。
牛虎毕恭毕敬的打开后座的门,保安队长就瞧见除了老板外,还下来一个穿着“云湖环卫”的环卫工,环卫工把帽子压的很低,看不清脸面,只看见一缕花白的胡子,紧随胡继斌进了地下室。
齐全安在地下室待的百无聊赖。
地下室之前可能有民工偷偷的在这里撒过尿或者拉过屎,夏天气温一高,便有了浓烈的尿骚味,伴随着的便是嗡嗡的苍蝇声。
大白天的地下室里还有蚊子,养尊处优惯了的齐全安还挺招蚊子的喜欢,在他的脸上,一左一右的留下鲜明的印记。
脚步声由远及近,胡继斌和一名环卫工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齐全安有些奇怪:这胡继斌是要把这里收拾收拾?
“环卫工”径自走到他跟前,摘下帽子。
齐全安发现是满脸挤着笑却面目狰狞的迟光明!
“全安啊,你身份特殊呀,我们现在见个面挺不容易的。”迟光明故作感慨。
齐全安冷冷的哼了一声,不满的嘟囔道:“迟光明,你就不要假惺惺的了!我沦落到今天,不都是拜你所赐吗?东宜巷就是根据你的安排,才弄到今天这步田地的。”
迟光明忿忿的揶揄他:“那也是你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