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身旁的这位年轻的县委书记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是欣赏,是崇拜,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林若溪首先打破了沉默。
“林书记,你今天请我们坐从云湖到圣州的班车,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吧?”
“行,林记者,我也不掖着藏着了。”徐远洲的表情趋于平常,他淡淡的说道:“我上次从圣州到云湖,在汽车站碰到一个大爷,还是个烈属,老伴下地摔伤了,因为还差十块钱,差点买不起从圣州到云湖的车票。从那时起,我就在想,我到任后,一定要让云湖的老百姓坐得起班车!云湖想要发展,必然要走招商引资的道路,我在省里最先实行放管服改革,就是想让云湖在投资软环境上有一个质的提升。云湖发往省内外各地的班线,那是我们云湖的脸面,脸脏了就得洗啊!这些班线是我们投资环境的一个体现,管中窥豹,由此可见一斑啊。这些问题不解决,所有的招商引资都是空谈!”
脸脏了就得洗!林若溪觉的徐远洲的这个比喻既形象又新鲜!
徐远洲突然话锋一转,“林记者,你不会认为我是在夸夸其谈吧?”
林若溪摇摇头,眸光明亮,满脸真诚的说:“徐书记,带领群众脱贫致富一直是个难题,尤其是像云湖县这种底子薄,基础差的贫困县。你能从云湖的实际情况出发,脚踏实地,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我佩服还来不及呢。徐书记,我挺你!”
“林记者,那你以后可得加强对我的监督呀,时不时的敲打我。”徐远舟笑笑,似乎话里有话。
我监督他?
林若溪的脸一红,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下又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