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说......换歌?
诶,换什么歌?
萨勒芬妮脑袋有些空白。
好在那道身影似乎是看出了她闹中的空白部分,又开始用嘴形提示......
激昂的歌?
“激昂......那首歌么?”
萨勒芬妮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了一首五六年前开始在祖安流行起来的歌曲。
据说是某个教堂的内部歌曲,内容是呼唤那些不愿意被压榨的人们站起来。
“起来......”
激昂的曲调从萨勒芬妮嘴里唱了出来。
这一回当歌声的力量开始弥散时,那道壁垒并没有排斥,而是直接接纳了她的歌声。
很快......那些不理智的行为开始逐渐减少,就像是被堵住的情绪终于得到了一种释放。
下方所有人都开始不由自主地跟着那简单而又充满感染力的曲调呼喊了起来。
......
......
“竟然是这首歌么?”
台上的南柯听着熟悉的曲调有些发愣。
这是一首他‘剽窃’来的歌曲。
‘剽窃’的动机很单纯,希望那些遭受过苦难的人能真正的站起来。
但他没想到这首歌竟然会在皮尔特沃夫响起来!
台上其他几个人,也都有些错愕。
但错愕的原因不一样。
几位议员以及凯特琳似乎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吉拉曼恩议员脸色变幻了几回,而后直接无视了梅尔对自己的暗示。
两位前一秒还在携手并肩的议员们,在遇到难题后现场演示了什么叫作分崩离析。
“我能离开了么?”
吉拉曼恩议员声音里有些急促。
她不希望自己或是家族跟这件事情扯上干系,从下方这群人的情绪看来,这件事情显然不可能那么轻易地摆平。
凯特琳愣了一下,回答道:“可以。”
吉拉曼恩议员得到许可后,甚至都没再看一眼梅尔,而是立刻离开了审判台,仿佛是在躲避什么瘟疫。
而孤立无援的梅尔则是顶着下方‘叛徒’的呼唤,向凯特琳发出了质疑,“诺克萨斯人的指控你也信么?”
“有人规定诺克萨斯人不能指控么?”
弗拉基米尔往前站了一步。
他看向了这个比自己小了无数辈的背后,“你得学会在公共场合注意措辞,难道在你眼里诺克萨斯人比皮尔特沃夫人低贱么?”
“......”
梅尔皱着眉避开了这个话题,“你有证据么?”
“证据?”弗拉基米尔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梅尔有点想笑,但还没等她的笑容扩大,弗拉基米尔抬起手指了指她身后的奇拉曼夫人。
“但我有证人。”
“......”梅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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