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南柯,“那么你打算如何报复她呢?那些舆论影响不了一位议员,特别是当这位议员背后站着一位诺克萨斯将领的时候。”
“关于戈拉斯克的传闻是真的,我已经拿到了烈娜塔藏在设备里的毒药,我的想法是,一边让舆论发酵,一边搜集梅尔和烈娜塔合作的证据......”
仇恨是会转移的,当皮尔特沃夫的民众们开始抵制厌倦烈娜塔时,他们也会用相同的态度去面对烈娜塔的盟友。
听完南柯的计划,弗拉基米尔笑了起来,但他很快收敛了笑容,“这是一份很......有想法的计划。”
南柯抿了抿嘴唇,摆正了态度道:“如果有什么问题,您可以直说。”
当你在跟一位暗中操纵了某个帝国数百年的老狐狸交流阴谋诡计时,坚持自己的想法无疑是一种最愚蠢的选择。
弗莱基米尔将上半身从水池里探出来,他很满意南柯这种‘知错就改’的态度。
他见过许多那些坚信自己才是最聪明的‘聪明人‘,但他们都死在了’蠢货‘的手里。
“我吩咐手下调查过你的事情。”
“是么,那您有什么发现?”
“也就是大致了解了一下你的所作所为而已,毕竟我只能够以我现在的身份来帮助你,你明白么?”弗拉基米尔指了指自己,“当你活得足够久,你就会发现,限制你的,是你自己。”
有太多他‘亲自’埋下去的坑,还没有被填上,而一旦他的身份‘暴露’了,那些坑会自己找上他。
对于那些坑,他倒不是害怕,只是有些厌倦了,毕竟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他。
“那我的计划里有什么问题?”
“你的身份让你对于那些贵族们的游戏并不了解。”弗拉基米尔道:“就算你的计划顺利实施,可能会对那位祖安男爵造成影响,但梅尔不会。”
“为什么?”
“每一个贵族都拥有无数个白手套,但这些白手套跟贵族们没有任何关系。”
弗拉基米尔抬起手,甩了甩上面并不存在的水珠,“就算你找到了梅尔白手套,但白手套跟梅尔有什么关系?
其他议员们就算知道梅尔的所作所为,但他们不会说出来,他们会默认这份游戏规则,因为他们可能某一天也会用上。”
“至于舆情......”弗拉基米尔忍不住又笑了,“你见过那一位贵族因为舆情获罪么?
舆情是有作用的,但只局限于胜利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的时候。
而唯一能让天平倾斜的力量,是力量本身。”
南柯沉默着没有回应,弗拉基米尔说出了现实的残酷。
无论瓦洛兰大陆有多么神奇,但其制度的落后是毋庸置疑的。
这里或许看上去像是魔法世界,但本质是一片黑暗森林。
“想听听我的建议么?”
“您说。”
弗拉基米尔从水池里站起来,水池边的红酒在魔法的操控下直接划进了他的嘴里。
“祖安那边基本已经尘埃落定,最后那一步你没必要自己去做,完全可以交给你信任的人去做;
至于梅尔......你首先要把他的白手套都摘掉,当她亲自暴露在阳光下以后,你那些计划就有用了。”
“那我应该怎么让她暴露出来呢?”
弗拉基米尔卖了一个官子,“如果你能找到几双她用过的白手套,那么我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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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复仇开始!
兄弟们票票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