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从未这么近距离的感受过这世界上的另一种力量——‘魔法’。
“我的密秘就是这个。”
南柯朝着金克丝笑了笑,但还没有等他将自己准备的腹稿念完。
一道强烈的眩晕让南柯的身体踉跄了一下,他尝试着稳住自己的身体,但却发现自己在这一刻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整个人直接朝着棺材方向栽倒了下去。
也就是在这时,南柯感觉有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拖住了自己的身体,而后直接把自己抱了起来。
”......“
南柯睁开眼,看着面前被擦了不知道多少层白色遮瑕的面孔,以及那双死鱼眼里透出来的些许揶揄,无奈道:“能不能把我放下来,我已经二十多了。”
稍微拉近了一些距离,迪斯在南柯的耳边低声道:
“我记得有人刚刚说过,现在已经不流行变魔术的戏码,所以你这种表演到一半直接晕倒,是现在流行的新戏码么?”
迪斯的声音有些生硬,但相比起刚刚那种‘缥缈’,这种实实在在通过空气传播的震动,似乎能给人一种更加真实的触感。
“你不对劲。”透明的面具已经消失,露出了南柯惨白的面孔。
“呵。”
迪斯表情僵硬的笑了一下,他似乎没理解南柯的意思,只当是一个孩子在嘴硬。
强忍着脑海中的刺痛感,南柯催促道:“把我放下来。”
“哟,害羞了?”
动作笨拙的从棺材里出来,迪斯一边活动着早已僵硬的身体,一边把南柯放在了前面的桌板上,轻轻地揉了揉南柯的头发,“你就算八十了,在我面前也是个孩子。”
向在场的唯一观众证明了一下自家温馨的家庭氛围后,迪斯转身环视了一圈,朝着金克丝笑了笑,“是不是很意外?”
金克丝用手把自己的下巴合上,点了点脑袋,“是!”
“这就是他的密秘,他现在成为了一名实习死神。”
迪斯一边替南柯向金克丝解释,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丧服,躺了十几个小时,衣服细微处已经有些发皱。
作为一位神父,迪斯早就已经习惯将自己收拾地整整齐齐的,毕竟只有先让自己看起来光鲜一点,才能让人相信你的信仰也是光鲜的。
“那么他曾经跟我说的,都是真的!?”
南柯曾经向金克丝透露过关于他和面具灵母约定的事情。
但后者一直将这种现象看作是发病。
“事实就摆在你面前。”迪斯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如果不信,你可以来拍拍我的脸,嘿,这手感像是拍在劣质的瓷砖上,竟然还会掉粉!”
说着,他又扭了扭自己的脖子。
僵硬的身体让他很不习惯,特别是当他想做出那些面部表情时,总会觉得自己的每一块肌肉和脸皮都被胶水粘在了一起,绷的又紧又死的。
金克丝捏住了自己的辫子,坐在躺椅上有些发懵,她觉得面前的事情比自己炸了皮城议会,但一个议员都没死还要离谱。
迪斯笑着安抚了一下金克丝,而后看向了南柯,用手拉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摆出了一个苦笑,“我现在有些怀念灵魂状态的感觉了。”
相比起那种飘忽感,现在这种被束缚的感觉更令他难受。
休息了一会儿的南柯感觉到脑海中那种眩晕感逐渐褪去,他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着迪斯很认真道:“你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能有什么秘密?”迪斯有些有些错愕,他向来不会对南柯隐藏什么。
“嘶。”南柯深吸了一口气,回忆了一下刚刚唤醒迪斯时,那种灵魂力量被疯狂抽取的感觉,缓缓道:“刚刚我唤醒你时,感觉像是.....”
“像是什么?”
“像是在唤醒一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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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最后一天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