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得适应一下。”叶秋漓脑袋埋在男人胸膛,小声说,“有点太……”
陆清旭听出了些不对劲:“太什么?”
叶秋漓没说话,脑袋跟兔子钻洞似的,埋在他胸膛也不抬起来。
陆清旭见她几乎红透的耳朵,笑了。
他换了个让叶秋漓舒服的姿势抱着,其实刚刚他又有感觉了,但看她疼哭,便没有给自己证明实力的第三次机会。
但两次都只舒服了自己,这事,陆清旭怎么想,心里都莫名难堪,窘迫不已。
不行!
下一次!
必得!
把尊严挽回来!
被抱着许久,男人怀中炙热,让人很安心,叶秋漓也很快缓过痛感,抬眸看向他:“夫君为何,还是初次?”
“为夫为何不能是?”
“你,你之前没有通房吗?”
“有,没碰过。”
“那之前外面不是都说你……”
“我什么?”
叶秋漓看着男人紧逼过来的黑眸:“嗯没什么,既然你是初次,那些以前事情,似乎也没有追问的必要。”
她真的没想到,陆清旭居然尚未有过情事。
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她又看了看男人这张脸。
陆清旭虎口捏住她脸颊两边:“打量什么呢?”
叶秋漓笑:“你看着,真不像。”
这脸,这身形,怎么看都,不像。
“好好说话。”
叶秋漓往被窝里面钻了钻,露出眉眼弯弯。
“还疼吗?”
叶秋漓摇头,脸上一片羞涩:“还好……”
“只是初次这样。”
“嗯,我知道。”
陆清旭看着她那清明的眸子,眼底微眯,瞬然深沉起来,“叶秋漓,你是不是想着,给我用药呢?”
叶秋漓心思被戳破:“啊,没有。”
“真没有?”
“没有。”叶秋漓认真点头。
她刚刚……确实在想这个,主要以前说过很多次,即使他解释是初次,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起那肾痨淋症之事。
医书看多了,便习惯性朝着药方处思考。
但男人这般质问。
她可不能傻呼呼地说是。
所以点头时,眼底格外坚定。
陆清旭眼睛狭长眯起,无奈,好气又好笑,“叶秋漓,在我面前,你真的,不善说谎。”
叶秋漓:“……”
夜里,叶秋漓沉沉睡去,陆清旭却难以入眠,接着烛光,他静静看着眼前之人,手指轻轻撩着她的发丝,冷峻面孔虽没有太多表情,眼底却一片深沉。
他回头看着烛台上的红烛。
烛火微黄,身边之人睡得安稳,他心中一片宁静,眼底笑意露出。
但想起那不太顺利之事。
陆清旭心中一阵幽怨,情绪骤然低落。
居然这么……
真是,丢死人。
总不能自己,真有肾痨淋症?
想着想着,陆清旭都开始自我怀疑。
初次的不顺,在他心底种下懊恼与幽怨,以至于后来的日子,陆清旭对某事,都无比“上心”。
而叶秋漓,就苦了。
……
翌日,尘雨阁。
叶寒霜醒来时,身边之人已不在身边,摸了摸床褥,她眉头一皱。
毫无温度?
这人今日起这般早?做什么去了?
她刚要起身,忽而嘎吱一声,卧房的门被轻轻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