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新婚礼,之前进城遇到,瞧着合适,便买下了,想着来日回到上京,便带给她们二人。
不过,既然眼下遇到......
他想试试这两位妹夫,便开口说是生辰礼,且算了算日子,秋漓生辰也快到了,寒霜虽说还有几月,但难得遇见,一齐给,理由依旧充分。
陆清衍和陆清旭顿时:“......”
这叶景佑。
还真是。
会给他们下菜碟。
陆清衍还好,至少还有三个月,陆清旭这还有半月,就有点.......看上去显得格外不上心。
陆清衍温玉一笑,手握住桌面上寒霜的手:“寒霜生辰是腊月十二。”
叶寒霜看着男人虚伪的嘴脸,心中厌烦,但毕竟景佑兄长在此,她面上微微一笑:“夫君倒是好记性。”
叶秋漓余光看了身边人一眼,想着他大抵不会记得,便主动替他解围:“若不是兄长提起,秋漓怕是都忘记生辰快到了。”
说完又自然将话头转到那紫玉手镯上。
刚想开口的陆清旭,到嘴边的话,默默咽了回去。
“这紫玉成色这般好,兄长未免太破费了。”叶秋漓瞧着递到身前的镯子,在军营都靠军饷攒钱,肯定花了景佑哥不少钱。
“没花多少。”叶景佑说着便拉起她没戴首饰的那只手,将其轻轻套上去,“你同寒霜一人一只,只当兄长的一点心意。”
给秋漓戴上后,他又拿起另外一只,准备给寒霜戴上。
“我生辰还早呢。”叶寒霜笑着打趣,“兄长可否等快到我生辰了再给我,这样的话,今年我跟阿姐,或许能跟兄长多见几面呢。”
“下次见面再给你们带其他的。”叶景佑露出宠溺的笑,将镯子戴到了叶寒霜手上。
而此时此刻,某从未给自己妻子买过首饰,也从未送过任何东西的两兄弟,脸上表情极其‘精彩绝伦’,‘耐人寻味’。
陆清旭看着叶秋漓那又白又细的手腕,冷面之下,心思五味杂陈。
叶秋漓没让他说生辰。
在她心里,是觉得自己不会记住她的生辰?
所以才这般将话故作自然的转移吗?
叶寒霜抬起手腕细细打量,俏皮地笑了笑:“那寒霜就不客气了,多谢兄长。”
“谢谢兄长。”叶秋漓也说。
叶景佑脸上笑意温柔明朗,略有些粗糙的皮肤,也挡不住他骨子里的那份温雅。
他余光看了看两位妹夫,面色如常,但言语间意味深长:“以后到了涠州,若是受委屈,亦或不开心,都可同我说,涠州与越州毗邻,书信大抵五六日便能到。”
这次,陆清旭先开了口:“秋漓乃我唯一的妻子,我自不会让她受委屈,还望景佑兄放心。”
说着,他手虚抚在叶秋漓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