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真心只能换来伤心。
伤心最后又变成寒心。
到底是不值得。
还不如学着人生如戏的心态,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玩弄拿捏,肆意随性,用恍惚且捉摸不透的情意,一点一点渗入男人的心,最后彻底将其整个心脏掌控,才是最刺激有趣的。
而她,向来是最喜刺激......
世人总说女子需得三从四德,相夫教子,这夫她要相,这子她也会教,这四德,也有可取之处,但这三从,从父从夫从子,她才不要,她只从自己,顺值得顺的人,服值得服的人,至于其他的,绝无可能。
世间都要女子如此,那她偏不!
叶寒霜静静听着屋外的动静,陆清衍冷声开口,跟宋思卉下最后通牒,宋思卉心中慌乱,捏着簪子的手发着颤。
她含泪看着陆清衍的眸子,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说话。”男人冷声。
“二哥哥.......”宋思卉身子发软,声音哽咽可怜道:“我是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是二嫂嫂,是她故意激怒我,是她出言不逊,我,我,我一时冲动,才不小心推倒她的,思卉不是故意的。”
她缩着脖子,颤巍巍哽咽道。
话音刚落,宋白晴的身影忽而出现,她面色严肃:“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在闹些什么?府中今日来了客人,你们如此这般,是想传出去让人看笑话不是!”
叶秋漓和陆清衍起身行了个礼。
宋白晴看见叶秋漓,便冷冷瞥了她一眼:“这便是你管的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叫人禀报我,还是我院中奴婢,在府医那得了消息,我才知道的!”
“是秋漓疏忽,原是马上要去禀告母亲的,不想母亲消息更快。”她恭恭敬敬回道。
“二少夫人如何了?”她坐到上座,皱着眉头问道。
陆清衍退到两侧的位置,面色略带憔悴忧伤,回道:“霜儿她,骤然滑胎小产,失血伤身,府医吩咐卧床静养。”
宋白晴却皱着眉头道:“滑胎小产乃妇人之常事,何必惊慌,头三个月时坐不稳胎,母体先天禀赋不足,气血虚弱,本就很容易滑胎,这妇人大抵都要经这一遭,也就像癸水那般,落些红罢了,好生休养便是了,怎的弄得这么大阵仗,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叶秋漓惊讶地看着那婆母。
陆清衍眸子更是暗沉下来,“母亲这是什么话?那是我的孩子,是我同寒霜的第一个孩儿,如今骤然滑胎,您开口,便是这话吗?”
宋白晴被冰冷的声音袭击,人愣了一下,平时轻言细语温和至极的人,怎的忽而这般说话了,还是对着他这般说话,声音阴冷地,让人格外陌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