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山,梵净观,云梦宫的一处房屋内,褚子光焦急地呼唤着南宫莲与兰玉二人,可她们眼睛虽然是张开的,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此时天已经亮了,慕容云苍还没有回来。 褚子光待在房间内,很想叫几个女子进来给兰玉与南宫莲二人换上衣物,但是又害怕此举会让她们的名声受人非议,只能焦急地等待着。 只希望慕容云苍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如果将卜奎杀死了,那兰玉与南宫莲二人就没有办法醒过来了。 而慕容云苍这边,正在努力思索着如何破开眼前的这个护道法阵。 慕容云苍仔细观察着这道黑色的屏障,发现上面竟然有丝丝的魔气涌动,一时令他不解。 寻着源头,魔气竟然是从地面上泛着暗金光的奇怪纹路散发出来的。 不过,慕容云苍现在并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他现在只想的,就是尽快冲出这个法阵,去察看兰玉与南宫莲二人的情况。 至于卜奎,慕容云苍自然也不会放过他。日后,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梵净观,清晨的曙光洒满大地,人们由于昨晚的惊醒,一个个睡眼蒙眬,刚出门,看到的却是一片被破坏得不成样子的花草和建筑,就好像被土匪洗劫过一般,惨不忍睹。 云梦宫内,秦骊歌从正房醒来,睡得特别舒服。 她记得,昨晚她与她的丈夫喝了许多酒,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就连昨晚慕容云苍闹得沸沸扬扬的动静,她也没听到,睡得很沉。 一醒来,发现丈夫不在身边,于是洗漱打扮过后,便出门找寻起了他。 来到院内,却发现院子里一片狼藉,还有几滴连续的鲜红血渍。 “这是怎么了?” 秦骊歌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她听到院子角落的书房里好像有什么声音。 于是她撞着胆子走过去,轻轻地推开房门,却发现里面站着一个男子,床榻上还躺着两位姑娘,用被褥紧紧裹着。 “你们在这干什么?我相公呢?” 秦骊歌看着几人觉得很是面熟,忽而才想起来,这不就是昨日跟着大哥尹庚前来的几人吗? 他们怎么在这里?自己的相公呢,又去了哪里?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院子里会那么乱? 怀着疑惑,秦骊歌走了进去,质问褚子光道。 “你是那禽兽的妻子吧!告诉我,那禽兽现在在何处?” 而面对她的质问,褚子光也是毫不客气,将她丈夫的卑劣行为告知了她。 “你说什么?” 秦骊歌听完一切后,气不打一处来。她虽然知道自己的丈夫好色,可没想到胆子竟然这么大,还被人抓包了。 “那我相公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秦骊歌虽然气愤,但她一个弱女子,卜奎是她唯一的依靠,也不得不询问起了他的下落。 “你问我?我要是知道他在哪,早就将他扒骨抽筋了,还轮得着来问你?” 此时褚子光也是十分气愤,他心中早就有了南宫莲。看到她被卜奎如此欺负,瞬间就理解了昨晚慕容云苍的疯狂。 可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唤醒兰玉与南宫莲二人,于是问秦骊歌道: “你有什么办法让她们醒过来?” 而秦骊歌在听后,虽然心中也是十分气愤,可毕竟理亏在先,也只能察看起了兰玉与南宫莲二人的情况。 少顷,秦骊歌说道:“她们没事,只是中了醚术!” “醚术?”褚子光一脸疑惑地问。 而面对褚子光的疑惑,秦骊歌也是做出了解释。 所谓醚术,就是卜奎调制的独家秘方,为淡清香的无色液体。 待有人使用后,配上卜奎精心设计的诡道咒术,中招者便会如行尸走肉般无条件地听从施咒者的一切命令。 不过,这种咒术时效只能维持一天,不能长久。然而尽管如此,这也足够用来干很多事了。 听完秦骊歌的话,褚子光倍感震惊。而这种情况,与当初玄梦村时杨华控制村民们的行为类似。看来,这一切或许也与血染战钩碎片有关。 “既然你如此清楚,为何不阻止他,还要任由他调制?”褚子光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