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被偷了一张虎皮,还有一堆野菜吗,何至于要将人打成这样?
他们不是亲家吗?
“啊啊!”
秦幺幺眼看奶奶哭得如此伤心,但心里也不好受,伸着手想要让她抱。
以往,秦老太恨不得将它放在心窝上疼着,抱在手上不撒手,可这一次,秦老太却推开了她的手,踉踉跄跄,跑进厢房拿出老烟杆抱在手上痛哭不已。
“啊?”
秦夭夭不敢相信,一向十分疼爱自己的奶奶会推开她的抱抱。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企图用哭声唤回奶奶的抱抱。
可她哭了有半盏茶的功夫了。秦老太的房门还是紧闭的。
这下她是真委屈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他就是瘪着小嘴,不肯让它落下,看起来可怜死了。
石海棠余光看到冯大军还想往门外爬,拎起一旁的木桶,直接扣了上去。
嘶!
在我瞬间想起一片倒吸声。
“侄媳妇,轻着点打,要真把人打死了,你们家可要背上官司了啊。”
秦福林出声劝道:“该怎么说?他也是海生的岳父,秦家的亲家,对于来这么一点小事,给他们一个教训就可以了也没必要下手这么重。”
石海棠上前一脚踩着他的手,狠狠碾压,嘴里恶狠狠的说道。
“要不是他们,我公爹就不会死,我爹就是被他们害死的。”
话一出,周边瞬间安静了下来,原本还想劝说的村民们,瞬间闭嘴了。
“你放弃,血口喷人,你爹自己病四的了,跟窝有神马关系?”
冯牛抻着脖子模糊不清的大喊。
“各位乡亲,各位贵人,她就是血口喷人在冤枉窝啊。”
“他们就是冷血无情的人啊,有粮食也不知道救济一点我们,我要不是走投无路了,我也不会去偷他们的东西呀。”
冯牛爬过去抱着秦福林的腿大喊,哭的鼻涕全糊脸上了有脸上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无比恶心,让人看了反胃不已。
秦福林看着脸肿的跟猪头一样,脸上还有某种不明液体,滴答滴答,顺着脸往地上滴的冯牛,莫名的心生厌恶还用力甩了甩大腿,想把他的手甩下来。
却不料耍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同村的两个村民见状,赶紧上前一人拉一条胳膊把他扯开了。
“你当年做的事,你不敢认吗?你就不怕老天爷一道雷劈了你?”
石海棠气愤的上前,抬起脚狠狠踹了他两脚。
“海秋媳妇,你冷静一下,别冲动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说出来。”
许秀英也抱着秦幺幺挣钱,拉着徐海棠说道:“是啊,三嫂,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啥说爹爹的故去与二嫂的父亲有关,爹不是病死的吗?”
石海棠用手抹了一把眼泪,抽咽的说道:“好,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们,请你们评评理,我们下手重了吗?”
“想必你们都知道我公爹会医术吧?”
周围年纪大的人,纷纷点了点头:“知道,他的艺术还是跟五叔公学的呢。”
石海棠接着开口。
“当年,村里闹天花,羽哥儿和明哥儿也染上了天花,公爹原本以为是常见的那种天花,便带着村民们上山采药给他们熬制汤药治病。”
“可一连几副药下去,没有任何好转,公爹再次仔细观察了孩童们的症状,却没有看出有不同之处,无奈,只能将孩子们集中在一起,每天用熬好的草药水给他们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