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花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小姐当年是因为被下了毒。可是因为当时只顾着抢救小姐,所以也没来得及查看小姐吃的东西。
等她察觉出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什么都不见了。就算她想找人问问,都已经找不到相关的人问了。
“琼花姨,这怎么能怪您呢?”
“是啊,这事怨不得您。”
一个角落中的声音传来,给琼花和顾念吓了一跳。
几人转过头,看见蝉衣在角落中的梁上蹲着,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顾念看着蹲着的蝉衣问,他们不是刚刚才分开,这会儿怎么又过来了?
“主子叫我过来的,担心主母太过激动,所以把我叫过来以防万一。
至于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早就来了,只不过你们聊的热闹,没有注意到我罢了。不过我可是注意到你们说的事情了。”
听到蝉衣这话,再结合他的身份,琼花马上意识到,蝉衣有可能从她们的对话中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急忙问蝉衣。
“蝉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琼花的话音刚落,顾念的眼神也充满希望的看向了蝉衣。
是啊,蝉衣还有个妇科圣手的招牌,他一定对妇人生产之事十分精通。而且他又对毒术研究得透彻,想必是能够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发现了什么快说!别在这里拐弯抹角都。”
知道顾念着急,萧墨白催促着蝉衣赶快说。
“好的主子。刚刚我听到琼花大人说起主母母亲的事情,我基本可以确定,主母的母亲当年就是因为中了毒。只不过有些细节,我还是需要和琼花大人确认一下。”
“好,你有什么疑问,尽管问。”
调查了那么久都没有眉目的事情,如今竟然听到一个人可以给自己解惑,琼花已经迫不及待了。
“当年主母的母亲生产以后,是不是脸色十分苍白?”
“是啊,可是生产完的女子不是都是如此的吗?”琼花十分不解。
“寻常女子生产以后的确是虚弱,可是面色苍白的不多。还有一个问题,主母的母亲生产当日,是不是觉得身体异常疼痛?”
“是啊,可是女子生产,身体痛不是正常的吗?”
“是正常,可是哪里都痛,就不正常了。这毒发作起来,就是与生产时的症状相符,所以才不易察觉。”
听到蝉衣的话,琼花仔细回忆当时的场景,觉得是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