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开除了,人家还给了半天的钱,他也感觉已经占了大便宜,可这爹刚才说的是啥意思?
合着去人家赵家闹,是真的占便宜去的。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够了,你们俩别吵了,爹、娘,咱家的日子就算是再穷,可是只要想办法,还是能过好的。
没粮食吃,可是去山上找野菜,咱家还有个几亩地。
只要花力气,还是能够生活的,何况姐出嫁的时候,还是有十两银子的聘礼。
日子咋就过不下去了?你们这样一闹,咱家的名声坏透了,我以后还能娶上媳妇了吗?
你们这是想让王家断子绝孙吗?”
两口子被儿子的一顿吼,整得有点懵,这些年的日子不是一直都这么过下去的吗,也没感觉有啥不对的,咋就跟断子绝孙扯上关系了。
王大牛被爹娘给气哭了,“我说怎么村里的小伙伴儿们都不愿意打理我呢。
原来根子在你们身上呢。
占便宜没够,占不到便宜就撒泼耍赖,爹是出主意的,娘是去干坏事儿的。
爹,娘,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村里走?
人家谁见了不得在背后指指点点呀?咱家的地在哪里,明天我就下地去干活儿。我可不想被嘲笑了。”
说完一抹眼泪,回屋去了。
留下王三贵二人面面相觑。
“他爹,儿子这是中邪了吧?”刘草丫道。
王三贵摇摇头,“不知道,咱们真的错了吗?”
王大牛第二日真的拎着锄头去地里干活儿了。不会干的,直接跑到旁边地里请教乡亲。
“这王大牛受了什么刺激了,不是一直除了玩儿就是在家睡觉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隔壁地里的乡亲问自家媳妇。
赵家这边作坊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镇上的生意很是稳定,可是县里头的却是被人惦记上了。
虽然都知道赵家跟望月楼有些关系,可是没人能把一个小吃食铺子看在眼里,更不可能把它跟望月楼相提并论。
赵家的烧烤味道一绝,尤其是红红的辣椒,吃到嘴里辣乎乎的让人欲罢不能。
便有人动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一个叫海晏楼的东家海升平去了了赵家,吃了县太爷都喜欢吃的烤串后,再吃自家的东西,总感觉寡淡。
派了掌柜的去赵家小吃铺子找掌柜柳庆谈判,目的是卖点辣子给他家。
柳庆很是客气的回绝了,现在家里的辣子太少了,等到下半年或明年,兴许东家会售卖辣子。
掌柜的免于被东家苛责,回去就跟东家告了黑状,
“东家,那个赵氏小吃铺子的掌柜的太不识抬举了,愣是说现在没货,要等下半年或是明年兴许才有多余的辣子出售。
这不是借口吗,若是没有,为啥望月楼就有的用?分明是没瞧得起咱们海晏楼……”
好嘛,就这掌柜的一张嘴,惹得海升平动起了歪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