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庚听到了,有点疑惑地问道,“娘,啥招儿呀?”
黄氏瞥了儿子一眼,“去,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少打听。”
赵明庚指着自己的鼻子,"娘,我还是个孩子?囡囡才是孩子好不好?”
走在前面的赵青褣小朋友听到爹的话,转过了头,很是诧异地看向赵明庚,
“爹,你应该说我是孩子,我才7岁,姐都13了。”
赵明庚木木地点了点头,“嗯,对,你是孩子,爹错了。”
听到几人对话的赵家人均笑了。
这老三的性子越来越跳脱,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一众人回到家中,吃过饭,今天赵谦辞终于有心情跟儿孙讨论考题了。
见亲爹(爷)有兴趣,早就想寻求答案的众儿孙们,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这两天考题的答案。
赵谦辞很是高兴地捋着胡子,对儿孙们的表现非常满意。
“爹,你今天一天还好吧。”
赵长庚还是忍不住地问道,毕竟亲爹这特殊体质,实在让人担心。
“嘿嘿,没事儿,今天好得很呐,你娘找到了破解的法子。
没见你爹我今天的精神比昨天好很多吗?”
赵谦辞很是高兴地回答着儿子。
这是他这些年最顺利的一天,当然了,早上的那一幕自动被他屏蔽掉了,那都不是事儿。
“啥法子,啥法子,说说看。”
一众八卦分子,当然了,是因为关心所以着急知道答案。嗯,就是这么回事儿。
当得知了早上黄氏的暴力行为,众儿孙均是一言难尽地看着赵谦辞,
还是赵长庚比较稳重又贴心,
“爹,辛苦你了,早些睡吧,我们也回屋去温习功课了。”
看着众儿孙鱼贯而出,赵谦辞总算是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老婆子,我这是又被同情了?”
黄氏无奈地点点头。
“好吧,同情就同情呗,我这叫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他们懂个锤子。”
有时候,安慰别人的话,都是在安慰自己。
赵谦辞感觉自己被说服了,起身去打水洗漱。
第二日,一大早,黄氏又如法炮制了昨天早上的故事。
满心欢喜去参加考试的赵谦辞,怎么都没想到,才走进考场,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绊到了。
亏得边上跟着的是自己的大儿子,否则这一跤下去,不是毁容也差不离。
这熟悉的感觉,使得赵谦辞瞬间冷静了下来,不敢再掉以轻心。
心里还在嘀咕,
“怎么今天就没用了呢,我挺配合老婆子的呀,难道今天这真的只是个意外。”
做啥梦呢,意外,意外多了去了,倒霉就说倒霉的,承认就那么难吗?
虽然童生试按照过往的规矩,第一天进来考场坐在哪里,后面的几天肯定是要坐在哪里的。
赶巧的是,昨晚下了一场大雨,有一排的考舍全塌了。
为了考生门的安全,必须换位置。
所以今天的考舍进行了从新分配。待到赵谦辞走到了自己的考舍时,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