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上私塾那可是老鼻子的银子了,有钱上私塾咋就没钱说媳妇了?
要不表姑你再去说说,他家可能能出得起彩礼钱。”
赵秦氏想扶额,自己刚刚就当了一回二皮脸,这表侄子更是二皮脸中的翘楚。
“山河呀,表姑说的话,你没听明白吗?
人家三年内不娶媳妇,打算以后考了功名再找个识文断字的媳妇回来。
你家二丫头是会读书还是“”会识字?人家看不上。”
秦山河感觉被下了面子,
“哼,一个泥腿子,还没上岸呢,就开始瞧不起人了,
我家闺女的这人品上哪里找,能娶到我闺女的都是烧了高香了。
没福气的一家子,读书花的银子也是个打水漂的货。”
赵秦氏听着表侄子的话就感觉不是味,可又似曾相识,待想起来是自己之前也说过,顿觉老脸一红。
在外面偷听的秦二丫,也进了来,
“爹,我就说,咱乡下人家,是不值得那么些彩礼的,爹,你还是别做梦了。
人家是读得起书的人家,不是咱家高攀得起的。
爹,明天咱们就回家吧,还得回家拔田里的草呢。”
听了闺女的话,秦山河很是不服气,偏激又自卑的心理作祟,很是不服气。
“表姑,你那个堂弟家在哪里,我带着我闺女过去,给他们看看,
我闺女这品貌,值不值那20两银,有钱读书没钱娶媳妇,谁信哪,分明就是没把我看在眼里。”
黄氏:“确实没看在眼里,我家孙子暂时不娶媳妇,听不懂人话吗?sb。”
赵秦氏听到侄子这么说,便着急了起来,
“山河,你就别惦记了,你闺女就是天仙下凡,人家现在也没有娶媳妇的打算。
再说了,20两银可是不少呢。咱庄户人家十年能存下20两都是顶好。
你就别指望乡下有人家出得起这么高的彩礼了。
还有,你咋就跟20两较上劲了,告诉表姑,你是不是得罪了了不起的人物,这才着急用钱。”
赵秦氏突然化身福尔摩斯。
秦山河听到后,神情出现了短暂的慌乱后,又镇定下来。
“表姑,你就不能盼着侄子点好?
这不是家里日子不宽裕,我琢磨着要不要再买二亩地,
剩下的银子再加盖两间草屋,好留着娶儿媳妇用。
才想着给二丫头说门亲事。
再说,能拿出那些银子的,定是有钱人家,我闺女嫁过去必是不会受委屈的。”
说完还不忘记点点头,表示确定,就是那么回事儿。
至于他自己说的话,是否能说服自己,只有他自己知道。
赵秦氏皱着眉看着自己的表侄子,很想问问他,你家大闺女这些年,是否有回家看看你这个当爹的。
见赵秦氏看着自己不说话,秦山河又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咋,表姑都不相信侄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