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地盘了,容致终于有时间,好好打量自己这一件新得的宝贝了。
容致卧室里的灯光是冷色调。
在清冷的灯光下,阿金的脸看起来十分的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
那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比在红山馆的时候平静了不少,不过射出来的视线依旧就像钻石一样,是冰冷的、厌恶的,并且带着强烈的恨意。
这让容致觉得很有趣。
他指着阿金,迫不及待地发号施令,“把衣服脱了。”顿了一顿后,他又恶意十足地补上一句,“记住,是脱干净,一件衣服都不能留,包括你的内裤。”
阿金恍若未闻似的,只站在那里不动。
容致饶有兴致的盯着他紧抿着的唇角,和紧绷成刀锋一下的下颌线,就像打量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眼神直白而狂热。
两个人这样对峙片刻后,容致忽然像失去了耐性一样,忽然迈步上前,一把将阿金拦腰抱起来,再大步朝着房间里那张尺寸夸张的大床走去,然后就扔麻袋似的,把阿金重重扔到了床上。
这张床可是容致花重金打造的,床垫柔软而富有弹性,根本就摔不疼。
但阿金还是皱紧了眉,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
容致曲起一条腿,半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盯着阿金那张青涩但棱角分明的脸。
其实,那张脸顶多只能算作清秀,与精致和英俊还差很大一截,单从样貌上来说,那张脸甚至比不上容致以前玩过的任何一个小孩。
可偏偏那一双眼睛。
——那一双看起来本该是令人我见犹怜的、射出来的视线却偏偏是冰冷锋利的眼睛,很容易激起容致身为男人的征服欲。
而这种征服欲,容致只对同是男人的同性才会有,他不屑于去征服一个女人,因为女人是脆弱的,娇气的,她们受不得一丁点苦,总是很容易就掉下眼泪妥协。
而驯服一头狼崽子,要远比驯服一头绵羊更有成就感。
容致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了。
他脱下外套,再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袖口,把袖子撸到肘弯处后,他就冲着阿金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