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那些经年累月纠缠着他的梦魇纷沓而来,逼得他头痛欲裂。
“啊……哈哈哈……”白衣若雪的男人忽而大笑,忽而大哭。
他展开双臂,一双眸子混合着狠厉、邪侫与无辜、迷茫,就那样死死的凝望着南音。
然后那白色的身形轻轻跃起,朝崖下落去……
“砰砰砰!”
南音紧咬双唇,腥红的眼底一片湿润,打光了枪里的子弹。
她的寒寒,她的小叔叔,她的父亲和大哥……傅非渊欠了她太多的人命。
s洲无数活体实验体的命,f洲死于生化剂的所有生命……
就算他发狂跳崖,她也要让他血债血偿。
滚烫的血液随着傅非渊的下落画出一道凄美的弧度……
“不……渊……”山谷中回荡着哈尔斯的哭声。
谭东赶来的时候,只看到一道白影从眼前坠落,他人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坐在了地上,“先生,先生……”
谭东如豹子般凶狠邪恶的眸光落在南音身上,愤然道,“南音,你该死!
如果不是因为你,先生不会一再推迟天神组织的伟大计划。
先生因你而死!”
南音面容冷冽的挑了挑眉梢,“可惜,你们都得死。”
“先生,等等我。”面容阴翳的男人抓起掉落在地的手枪,顶在自己太阳穴上。
“砰”的一声,谭东跌倒在血泊中。
死不冥目。
“渊!谭东!”哈尔斯颓然的愣在当场,那张惊艳的美人脸白到透明。
他从没想过神圣的天神组织会失败,他的主神大人以死亡离场。
“不,我们说好要长生的,说好要征服低等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