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被男人警告的话语吓得心里一惊,忙抓住男人的手腕,“寒,你别误会,我只是……只是想劝你……”
以前她这样说,陆予寒从不会多想。
但现在,男人似乎对自己生出许多芥蒂,都怨南音那个贱人。
手腕处传来灼热,男人眉心微微皱起,“你发烧了?”
今晚神经始终紧崩着,直到男人问起,白月才觉得自己冷得打颤,“没有……寒,你别担心,我现在身体好多了……”
她是懂事,越是说没关系,男人就越是不放心。
微凉的大手覆上灼热的额头,语气里多出几分焦急,“调头,去市医院!”
“以后不舒服,直接说出来!”男人再次警告,语气里多了些温度。
擦身而过的另一辆车里,南音把陆予寒深情摩挲白月额头的一幕看得无比真切。车身相交时,她甚至看了白月微低的脸上对她扬起的得逞笑意。
顾司昂轻轻揽过南音,“还放不下吗?”
顾家人最怕的就是南音放不下过去。
他们把南音保护得再好,但陆予寒一句伤人的话,都能让他们全家的努力付之东流。
“大哥放心,”南音乖得像只小鹿一样挽上顾司昂手臂,“现在我对男人没兴趣。”
顾司昂没回应,总觉得南音的字里行间透着些许无奈。
顾家别墅今天下午的时候已经整理好,顾司昂派人去南音公寓把她的东西直接搬到了顾家。
开门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
“二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林妈是顾家的老人儿,在顾家伺候了二十几年,看着顾家的几个孩子出生、长大,把顾家的孩子们当成自己孩子五样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