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闭嘴!”陆予寒面色阴沉,皱了皱眉心,叫停了这场闹剧。
“言柯,把人送回去!”
言柯早就看不下去了,听到老板发话,立马扶起地上的南音走出病房。
“夫人,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言柯看着南音额头上还有血流出来,随手从护士站拿了块纱布盖住南音的伤口上。
“谢谢你,不用了!”
是时候,让她自己承受苦果了!
如果不痛到极致,她怎么能看清陆予寒的冷情。
从医院回到自己的公寓后,南音病了三天,高烧三十九度八。
她没吃药,这种迷迷糊糊的感觉挺好的,起码不用起床给自己做饭,还能睡得着。
连睡三天,像是把这两年缺得觉一口气全补了回来。
她和陆予寒的家,她坚持不用保姆,只因为她固执的觉得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私密空间。
结婚的两年里,陆予寒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她亲手手洗,亲手熨烫。
他的衣物,连内裤袜子都被她悉心折叠整齐的话在柜子抽屉里。
三天里,陆予寒根本没有回来过,甚至边个电话都没打来。
一想到自己的老公正陪在另一个女人身边,南音彻彻底底看清楚了她和陆予寒的婚姻就是个笑话。
她两年的青春和她的一颗肾都喂到了狗肚子里,换不过陆予寒的半分疼爱与怜惜。
与其相互纠缠,不如绝然放手,做回自己……
南音晃了晃睡得昏沉沉的小脑袋,扶着墙摸到厨房烧了开水,打算喝杯热牛奶,再去陆氏大厦找陆予寒谈离婚的事。
“咔擦”,公寓大门被人从外推开,消失了整整三天的陆予寒裹挟着寒气走了进来。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五个风格迥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