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你怎么不去死?”陆予寒声音里沁着冰渣,钳住她脖子的手更是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竟然敢害死我陆予寒的孩子!我怎么会娶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孩子,死了?
南音苦笑,白月做到了,让陆予寒恨她一辈子!
尚存的一丝理智让南音挥着一双小手艰难的拍打着陆予寒的肩,喉间发出“咕咕”的声音,可男人完全不理会女人的挣扎像是嗜血的魔鬼一样,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她从床上拖起,狠狠的摔到了地板上。
“碰”的一声,南音的背在拉扯间磕到了桌角上,疼得南音蜷缩起来。
“我没有……”南音声音微弱的解释着。
“南音,如果白月有事,我会让你给她陪葬!”
男人发泄完心中的怨恨,狠狠的摔门而去。
南音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鹿一样,瘦削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趴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满脑子都是:陆予寒用她的肾,让白月光怀孕了……
她的肾……功能不错……
南音想喊个佣人过来扶自己起来。
可是一想到自己在陆家老宅的处境,终是没发出声音来。
她在陆家就是个笑话一样的存在。
勉强走到门边,南音听到走廊里传来两个女人的说话声。
“妈,南音这女人也太恶毒了,月姐姐肚子里的可是我哥的种,咱们陆家的孙子,这女人都敢动!你快让我哥和她离婚吧,我可不想有这么阴险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