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霆道:“既然小妹喜欢,那就快拿去开光吧。”老板娘脸露笑容,道:“不知大爷留下等待还是我们……”谢霆打断她说话:“我们住在宝应客栈东边数起第二间上房,晚上给我们送过去,老板娘,丑话说在前头,太晚了我们可要睡觉,不开门的哦,生意做不成可别怪我。”老板娘笑得如烫熟的狗头:“一定,一定,大爷小姐请放心。”
宝应客栈,酉时一刻。
叩叩叩,门口传来敲门声,岳海青问:“谁啊?”
“我们是古慈斋的,前来给小姐送玉兔。”
房门刚打开,三名女子涌了进来,岳海青定睛一看,闯将进来的三人一个三十多岁身穿紫衣的女子,两个少年女子,都不认识。还未等岳海青开口,紫衣女子首先说道:“怎么就你一人,哪位大爷呢?”岳海青道:“玉兔开光了?拿来看看有什么不同。”
紫衣女子掏出玉兔:“是这只吗?”
岳海青道:“是。”伸手接过玉兔。
正要缩回手,那紫衣女子突然伸手一把扣着岳海青手腕,冷冷道:“我问你那个与你同行的男子在哪?”
“他上街喝酒去了,还没回来,喂喂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你捏痛我了,快放手。”
“嘶喇”一声,紫衣女子撕破岳海青手臂衣服,露出一条白雪般的耦臂,玉臂上一点鲜红的守宫砂格外显眼。
紫衣女子说道:“是她没错,那男子未回算他走运,卷上她赶紧带回去。”刚刚说完,突然桌上油灯熄灭,顿时房內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紫衣女子喝道:“什么人?”
呯啪声响起,房门关上。
紫衣女子喝道:“谁在搞鬼,给老娘滚出来。”
没有人回答,房间里静悄悄的。
“蓊容,你过去点着油灯。”
没有人回答。
“蓊容,蓊容,你在那?珍屏,珍屏,你在吗?”
同样没人回应。
“是谁?到底是谁在搞鬼,鬼鬼崇崇的下三滥,老娘可不怕你。”
“蓊容,珍屏,你们俩在那,听到快回我。”
无论她怎么说叫,仍是没有人回答,屋内静得连自己的呼吸声也听到。
紫衣女子猛然觉得背上一寒,手持长剑伸手摸索,可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摸到,不但随自己来的两名同伴不知所踪,要劫持女子也使去踪影,更令她崩溃的是,房中连桌椅也摸不到,开始还能碰到床,可是转一圈回来,连床也没了!四周只余空空荡荡的墙壁。
女子惊慌失措,冷汗湿透衣衫,转了几个圈,已分不清那里是门,那里是窗,只好贴着墙边摸边行。突然手摸到一件冰凉的东西,似乎是人的手,可是人的手怎么可能如此冰冷,难道是死人?女子愈加慌张,往后连连倒退,不料却撞到一个硬梆梆的人身上,女子连忙转身,眼前一团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她压下狂跳的心,伸手缓慢上前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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