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兮辞鄙视,骂不得不敢打,宫远徵使用起了秘密武器,一转头,头发上的小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声响,“哥。”
“说不过就知道找大人,不知羞。
不过你为什么戴着抹额呀?
年龄不够不束冠我倒是能理解,难不成也有什么非父母妻儿不能动的习俗。
还有你之前也戴过为什么现在不戴了。”
这让兮辞想起了活在她记忆中的家族,难不成宫门也有这个习惯不成。
“宫门男子未到弱冠不束发,至于那些小铃铛不过是装饰罢了。
至于抹额则是未婚男子佩戴的,我与你有婚约在身,自是不必戴了”
我靠,是这个原因,那为什么那个大傻狗就没戴过。
“你们规矩还挺多”
兮辞走到一旁的矮桌,拿起笔写写画画了起来,“今晚我们放孔明灯吧,已经让人去做了,我现在打算画灯面。”
看兮辞的动作,宫远徵走过来坐在兮辞一旁,拿起一旁的笔,“我也画。”
兮辞打算画出一幅万家灯火的图样,而她的责任,就是守护这太平盛世,继往开来。
而宫远徵画的是昨晚望着烟火漫天的小姑娘,两人互不干扰。
宫尚角一向沉稳,倒是没有加入进来,就在一旁静静的喝茶,翻着手上的书。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兮辞停下了画笔,看着自己手下的烟火人间,满意极了。
可当看到宫远徵的画,她顿时觉得笑不下去了,手痒了,别告诉她这个小胖墩是她,毁灭吧?
兮辞眼里的洪荒之力终于被宫远徵察觉到了,有些被抓包的感觉,“我就是随便画画。”
“你别告诉这是我?”兮辞指着自己努力从上面找着与自己相同的地方,很可惜,没有找到。
宫远徵无知无觉,没察觉出兮辞语气的不善,“嗯,你看看鼻子眼睛一模一样。”
这自信的模样,让兮辞无言以对,宫门教孩子全凭专业对口,剩下啥也不教吗?
虽然让一个玩毒的画技高超有些牵强,但也不至于这么离谱吧。
“你给自己看看眼睛吧,我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被你画成了矮冬瓜,你良心不会痛吗?”
黑粉都没这么当的,兮辞特别想骂人。
宫尚角听见两人的动静,走过来一看宫远徵的画,顿时明白了兮辞的怒气从何而来,无视了弟弟求救的目光。
委实辣眼睛,难不成是他对弟弟的功课太不上心了。
“明日再给你找个书画师傅,重新学”
一个噩耗响起,宫远徵觉得第一次体会了社会的毒打,前些日子每天加了一个时辰的武功,现在书画也要重新学,顿时不幸福了。
还没等他暗戳戳的抗议,兮辞一巴掌拍在了他面前,“重画。”
盯了宫远徵一个时辰,才终于画出了一个人样子。
得了,可能是真没什么天分,药学天才,没有其他的天分就没有吧。
吃饱喝足,宫远徵神神秘秘的回了徵宫,兮辞带着苏木苏叶还有上官浅开始做灯笼。
终于在天黑之时做好了灯笼,挂在宫内水榭凉亭中,本来想象的是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过,结果现在倒成了兮辞和宫尚角大眼对小眼。
“今天是上元灯节,理应喜庆热闹,若是在京城,应该正在逛街看戏,赏花灯,对吧?”
知道热闹你来干什么?不知道你一坐这就和热闹绝缘了吗?
“嗯,每年此时,我爹爹和娘亲带着我逛灯会,猜灯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