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瀛洲应该也支援到风惜云了,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玉无缘也被兮辞一句毫不掩饰的软肋整的胸闷,眼神狠狠的盯着景炎好像要盯出个窟窿,"公主武功高深莫测,无缘知道自己不敌,也拦不住公主,但是陛下可是手无缚鸡之力,万一磕到碰到,该如何是好?"
“呵,为了兄长,孤也不会轻举妄动,孤夜想看看玉公子到底能走到哪?
玉公子肯定还忙,孤就不打扰了,让人上桌菜来,还有我这一身黑漆漆的衣服看着心里不顺,再让人给孤送来身衣服,要紫色的。
来,兄长,我看看你刚刚的画,这些年除了政务就是政务,我都快忘了如何作画了”
干脆无视了玉无缘,她看出来了,如今玉无缘还没有弄死她的意思。
或许是因为那点续命之恩,又或者因为她的能力。她和玉无缘反唇相讥,也没什么用。
有兮辞在身旁,景炎也很端的住,他也能看出兮辞这是转移他的注意力,十分配合,跟着兮辞一起到了案桌上,将刚刚的画作拿起来递给兮辞。
"你呀,政事忙就交给皇朝或者手下人就是,累到自己怎么办?"景炎语气虽是埋怨,但更多的是宠溺。
兮辞眼里带着一些揶揄,"像兄长似的,万事不关心,家都快让人偷了"。
景炎挠了挠头,"我这不是这块料吗?看看画。"说着还把刚刚的画作向兮辞的方向推了推。
兮辞知道他这是转移话题,也顺着他的意“兄长这画技倒是长进了不少,这些年一看就没少下功夫。
若是追求写月的心境,这两处倒是可以改变一下”,拿起了一旁的笔,添了两笔。
顿时画整体意境上升了不少,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景炎也是个好哄的,一说起画立即转移了注意力,有些泄气“书画一道上,朕终究不及写月世子”。
“在我眼里并非不及,景炎哥哥不必妄自菲薄,顶多算得上是各有千秋罢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让景炎勾起嘴角,毫不掩饰的好心情,玉无缘见这俩人真当他不存在,甩甩袖子黑着脸走了,只不过御书房的守卫让人加了两成,这是打定主意想困住两人的意思。
屋外。
"少主,丰兰息已经发兵落英山,但他临行之前,让出了东旦大路,冀州兵马二十万,现在已经奔着帝京而来,预计不出十日,便可抵达帝京,雍州联军似乎也在后面跟随,唯独幽州大军不见踪迹,如今城内大军不足一万,应该怎么守呢?"
"我自有章程"玉无缘淡定挥了挥手。
"公子,幽王"说着做出了一个杀的手势。
听到这话,玉无缘眼神凌厉的看向那位下属,"不用,无论如何,她对我有恩,我要她完好无损亲眼看着本公子拿下天下,让人把偏殿收拾出来,给她送些吃的,精细些,她嘴挑,不要送白玉方糕,再送进去几套衣服,除了紫色和黑色,其余均可,轻便些,重的她不喜欢"。
想了想到底没说专门让送黑色,以兮辞的性子,他若是送黑色,绝对宁可拿那身夜行衣对付,或者干脆找景炎要一身男装。
玉无缘这一大长串,让手下有些破灭,他们不是好人,但是还是听话的去执行了。
见玉无缘离开了,景炎紧张的对兮辞说道,"纯然,以你的武功离开不是问题。我还有价值,玉无缘不会动我。
玉无缘心狠手辣,诡计多端,我已经将退位诏书交给了林放,再加上玄极令,就是少时我给你的令牌,你就是正统,皇朝有过二心,纵使如今没有,难保日后。
与其扶持他,不如你自己上位,都安排好了,这个皇位,我早就坐够了,亡国之君,难有好下场,我早就认命了,你能平安,为兄就知足了"。
景炎絮絮叨叨的话让兮辞有些震惊,真是没有一个心眼少的,原来景炎的谋划竟是为此,"兄长早就看出玉无缘有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