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你长于深宫,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看看这别样的风景"虽然相处不久,但两人也基本熟悉了,倒是生出了几分情谊,只是不知这些情谊能持续多久了。
兮辞也没反驳,第二天,四人一同坐在马车上,兮辞坐在韩朴身旁,闭目养神,白风惜从上车开始嘴就没停过,一直吃吃吃,这韩朴自打那天过后,就特别粘着兮辞,兮辞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一如既往的招孩子喜欢。
听着两人斗嘴,倒也是别有风趣。
"要知道这世间之人如此之多,你又怎能全部见过,前所未见,不过是你见识的人太少罢了"白风惜对着黑丰息怼道。
"并不是所有人,我都看得上"黑丰息拿着本书,气定神闲的说道。
"这人人都说皇朝孤傲,我看你才是真的孤傲,就没有人能入得了你的眼"
"也不是,有一个"
"说说,让我听听,哪家姑娘这么倒霉?"
"青州惜云,你武功虽高但其他比起惜云还是差了许多"听到这个兮辞睁开了双眼,看着黑丰息的目光带着一些无语,人就在眼前却认不出来,还好意思说。
然后就听黑丰息抑扬顿挫的背起了诗,看韩朴脸色有些不好,"朴儿,你怎么了?"
"这首诗爹爹也教我背过"韩朴悲伤的说道。
"那就记好了,别忘了"看韩朴还要哭,兮辞可害怕了,"臭小子,你可别哭了,上次哭我一身,我那一身价值万金的云锦就那么被你毁了,我告诉你,我今天这个更贵,你要是毁了我就把你卖了"。
她虽然有钱也不是这么糟蹋的,被兮辞这表情给逗笑了,哭都哭不出来了。
看着兮辞就像看着金山似的,眼睛亮晶晶的"姐姐,你这么有钱呀?"
这话倒是给兮辞问住了,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大气的说道"还行吧",就是天下都没有比我有钱的人。
不过兮辞这一身不是钱能买到的,这料子是贡品,重点不是价钱,而是有市无价,年产不足三匹,仅供给皇室,薄如蝉翼,还清爽透气,很得兮辞喜爱。
若是兮辞不提,不管黑白双息都没发现,实在是兮辞的容貌完全压住衣服的华美,让人多看都觉得是亵渎。
"这布匹若是我没记错只供给大东皇室吧?"白风惜凑了过来,自己看看然后说道,她平时在这些衣料上很是粗心,这么一看倒是真看出不同寻常来,一般都用来做帝后做大场合的衣物,结果被兮辞用来做了身常服。
不得不说,好看。
黑丰息就想的多了,难不成幽州与大东心和面不和,都是假象不成,也不像,幽王野心也不小,也不是甘愿屈居人下之人。
兮辞也没遮掩,那样反倒落了下乘,"可能从大东皇室那边送来的吧,我父王给了我,我看料子不错,就让人做了衣服",其实是景炎暗中派人将这些送了过来,他倒是很惦记兮辞,有什么好东西都暗地往幽州送。
她也投桃报李,每当看到什么好东西也会下意识给景炎留一份,这是两人多年的默契。
淳禧帝就这一个儿子,对于这点小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而且两人书信之间只说琐事从不谈论朝政。
要不然可能早就被禁止了。
白风惜听兮辞提起幽王,也露出一丝怀念,她也很多年没见到她父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