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李澄父子,屋子里就剩下了父女三人还有杨坚,兮辞没开口让杨坚走,以杨坚的人品不会往外说,况且如今曼陀嫁进陇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万一两人藕断丝连对独孤家的名声不利。
看着床上躲避着自己眼神的曼陀,兮辞二话不说,直接对着她就是两巴掌,独孤信顿时心疼了,“般若,你打你妹妹干什么?她都这样了?”
曼陀都被打懵了,有记忆以来兮辞从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兮辞,一时连话都不敢说。
“可清醒了?”兮辞冷冷的说道,语气里不带一点儿温度。
“大姐,我什么都不知情”曼陀这话说的十分没有底气,知道兮辞不吃这一套,求助的看向杨坚还有独孤信,又开始抹眼泪。
“不许哭,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我和伽罗还没哭呢,你还有脸哭,再哭我就一杯毒酒送你走,全了我独孤家的名声”。
曼陀看着兮辞那洞悉一切的眼眸,顿时吓得憋了回去,杨坚本来想开口,但是想着李澄脸上的巴掌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般若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杨坚,我今天留下你也是让你看清楚事情的真相,混账,还不说实话,等我带人证吗?”兮辞随意瞥了一眼独孤曼陀。
独孤曼陀知道绝对不能承认要不她就毁了,急中生智“大姐,既然容不下我,那我去死好了”说着就向一旁的墙撞去。
兮辞对着春诗使了个眼色,春诗立马制服了曼陀,独孤信看着这接二连三的闹剧,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像苍老了几岁似的,“曼陀,什么事不能解决,非要要死要活的,般若,你妹妹刚受了打击,你别再刺激她了”。
“今天独孤曼陀你就是死也得给我等真相大白之后死,阿爹,您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晚了吗?昨日种种皆是曼陀自导自演,只不过算计差了人,儿子变成了爹,就连上吊都是看你们来了,做的样子”。
“什么,般若,此话当真?曼陀怎么会做出这种事?”独孤信震惊的看着自己的二女儿,难以想象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是曼陀自己做的。
“我没有,我没有,阿爹,坚哥哥,不是我做的”独孤曼陀梨花带雨,捂着头一脸受了诬陷的样子。
看杨坚和独孤信又要心疼了,“带证人”。
这时进来一个家丁和一个曼陀院子的洒扫婢女,“老爷,昨天小人轮值,看见二小姐慌慌张张地从李郡公的房间跑了出来,被马氏拦住后,马氏说了几句话,二小姐又走了进去”。
“老爷,奴婢秋兰,是二小姐院子里的洒扫婢女,今天一早二小姐衣衫不整回来后,奴婢听见马氏跟二小姐说白绫准备好了,让她按着计划行事”。
曼陀也没想到这么隐秘的事居然被发现了,脸上顿时一片铁青,看着曼陀这样,独孤信再不明白就傻了。
不敢相信在自己面前乖巧听话的女儿居然如此有伤风化,被刺激的一下子晕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兮辞赶紧扶住了独孤信,杨坚也顾不上自己被绿的心酸,赶紧架着独孤信走了出去,伽罗也慌乱地向外跑,嘴里喊着,“叫大夫”。
独孤曼陀看着亲爹这样,也有些担心,但是她被春诗钳制着,无法靠近。
兮辞给了春诗一个眼神,然后跟着杨坚一起去了独孤信的房间,给老头子把了把脉,急火攻心,好在身子硬朗,并无大碍。
大夫来了后,说出了差不多的结论,除了兮辞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然后让人看着独孤信,等他醒来。
看着伽罗这心事重重的模样,带着她出了独孤信的卧室,两人走在小路上,伽罗终于忍不住了。
“阿姐,二姐为何要这样?”伽罗很是不解,她们是骨肉亲人,纵使二姐陷害她被罚了禁闭,她也从没怨恨过,二姐为什么总想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