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还是有才干的,这样的工具人上哪里找去。
看宇文邕走后,伽罗闷闷不乐,老父亲心里也不好受。
然后就让李家父子上门了,光速定下了李澄和伽罗的婚事,主要他觉得宇文邕那破身子,自己女儿嫁给他肯定是守寡的命。
订亲兮辞没干预,毕竟离成亲还早呢,而宇文邕得到消息私自回京,不眠不休的赶路,又被折腾的够呛,还差点被下了大狱。
多亏被宇文护给救了,不过身子本来就没调养好,这下子更脆了,看着自己这样,对伽罗说了不少绝情的话。
纳彩这天,伽罗的彩礼比曼陀的多了不少,曼陀觉得脸上无光,在独孤信和兮辞面前不依不饶,大吵大闹。
“就因为我是庶女,就应该天生比伽罗低一头吗?不止这一处,这府里的丫鬟都是按春夏秋冬排的,我明明比伽罗大,凭什么她的丫鬟叫夏歌呀”
这哭哭啼啼地听的兮辞不耐烦,多大个事至于这么喋喋不休吗?她倒要看看,这丫头到底能多离谱。
夏歌是因为人家原本就姓夏。
“曼陀,你一样是爹的乖女儿,凡事,要以平常心,这样才能显示我们独孤家的气度嘛?”
兮辞冷冷的站在一旁,压根儿不想说这些没营养的话。
曼陀点点头,“爹,女儿还有一事相求,今天聘礼的事,已经让女儿在京城成了笑话了。
阿爹若是心疼女儿,就请你在嫁妆上面稍稍偏中我一点点,这样,我好歹也能争回面子啊”。
独孤信拒绝了,“这怎么行,你们三姐妹的嫁妆,爹当然要一视同仁才对啊”。
兮辞看着天天家长里短的,觉得真是磨练人那,造反的进度要快点了,要不哪天她真的突然想拍死这些丫的。
“爹,你别管她,面子,面子天天要面子,生为庶女,有嫡女待遇,还不知足,不过一些钱财,天天斤斤计较。
好像我独孤家亏待了她似的。
你不通庶务,或许不知道。
嫁妆是由爹平均分配,其余的就是亡母当年的嫁妆在亲生儿女出嫁的时候一起跟过去。
我生母虽然嫁妆丰厚,但兄弟姐妹众多,嫁妆什么的,我不在乎,但伽罗不同。
崔氏姨娘嫁进来时带的是百万聘礼,伽罗出嫁这些自然是要跟着的,而且我早就将这些嫁妆交给了伽罗自己打理。
有些东西,你比不上自然不能硬比,毕竟谁也不能换个亲娘啊。”
兮辞了不知道什么是委婉,又不是被亏待成什么样,天天叽叽喳喳计较什么,一有事就哭哭啼啼,不怪嫁到陇西自己也立不起来。
独孤信听到兮辞的话有些不赞成,“般若,你跟你妹妹说这些做什么呀?”。
“怎么不能说,曼陀是庶出这点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我独孤家不歧视庶出,但也不代表能踩着嫡女的脸来成全她的面子,那传出去我们家还要不要颜面了。
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天天想着作妖,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哥哥,四个弟弟没成亲呢,都给你了,兄弟姐妹让你得罪个遍,我看你日后立不起来谁给你作主,鼠目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