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早就应该猜到,阿护哥想跟我这些舞姬妾来比,也是,既然出身相同,那和他们比也公平”
宇文觉语气充满了轻蔑,看宇文护盯着他,瞪圆了眼,“怎么,要不要我请这些舞姬来跟你比一比呀?”
看着宇文觉这没脑子的模样,兮辞都觉得辣眼睛,宇文护再不济也是他堂兄,就算丢人丢的也是他们宇文家的人,人蠢不可怕,可怕的是蠢而不自知。
宇文泰活不了多久了,如今宇文家能挑大梁的仅仅只有一个宇文护,还有战功在身,这样的人,不拉拢也就罢了,偏偏还在这招一波仇恨。
宇文护这样的人,野心勃勃但心性坚韧,是个天生的政客,如果自己能力不足,既然厌恶,那就早些摁死,免得最后反受其害。
如今宇文泰还活着,兮辞柯不相信此间种种他不知情,不过是警告罢了,他时日不多,看看宇文护能忍到什么程度。
堂兄弟两人对视,顿时火星四射。
等到兮辞再次抬起眼眸,宇文护已经提着剑走到了台下,眼里满是杀气,上过战场的人的剑招也很是凌厉。
转眼间宇文护的剑就向宇文觉的方向刺去,宇文觉被吓的张大了嘴,满脸慌张,这怂唧唧的模样看起来很滑稽。
看独孤信想动手去拦,兮辞本想着拦拦,看宇文护到底会不会伤宇文觉,或者说宇文泰会有什么动作。
可是想想还是算了,若是独孤信不拦,宇文觉出了什么事,难免独孤家不会被宇文泰算后账,顿时觉得有些可惜,也没了兴致。
独孤信拦下了宇文护的剑,看有人撑腰了,宇文觉就开始叫嚷了起来,“来人,来人,谋逆,谋逆,给我抓起来”。
不少大臣和家眷都赶紧上前,兮辞巍然不动,看着便宜爹当和事佬,“王爷,这样不妥,就算将军一时有误,但王爷也万万不可将谋逆二字加其身哪,一句谋逆说起来简单,但搞不好会有损朝纲啊”。
没想到这便宜爹端水是把好手呀,两方都不得罪,最好这样能一直保持。
“柱国大人,说话可要小心,你看不见刚才他拿剑行刺本王吗?”宇文觉歇斯底里,冲着独孤信吼道。
“那我也只是在为王爷舞剑”宇文护盯着宇文觉,为自己争论。
“宇文护,你信不信本王今天就要了你的命”宇文觉气的脸都扭曲了,张牙舞爪,出尽洋相。
这么草包,怎么长这么大的,难道全凭身份高,不得不说,兮辞真相了,宇文觉的母亲是北魏的公主,宇文泰的原配嫡妻,所以他才能在宇文泰的一众儿子中脱颖而出。
“刑及王侯,可不是一句话这么简单的”相比宇文觉,宇文护就淡定多了。
“王侯,哈哈哈,阿护哥,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贱奴杂种之子,好意思称自己是王侯”这话说的把宇文护的面子往地上踩,还得碾压几下子。
这一副小人得志,泼妇骂街的架势真不像皇室子弟的作风。
“看什么看,本王告诉你,别拿你那双蓝色眼睛看本王。
你是不知道,本王每次看见你那双蓝色的眼睛,想起来还要和你称兄道弟,本王就没来由的恶心。
我告诉你,你根本就不配跟本王站在一起”
听到这话,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