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看着攸宁没有停止，赶紧哄着，这可是他们太晨宫的小殿下，绝对不能怠慢。

就连一旁的重霖都加入了哄人的队伍，东华觉得对着两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下属简直没眼看，直接提起攸宁的后脖领，拉着她向殿内走去。

可是这一举动，在司命和重霖眼里就是实锤了，看，都恼羞成怒了，两人急忙跟了上去，"帝君，不能打孩子呀，咱们太晨宫就这一个小殿下呀"。

这一下子，攸宁感觉自己都快憋不住乐了，这都什么神仙下属。

这时，东华的声音幽幽的从头顶传来，"很好笑？"

"不好笑"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攸宁眼睛里满是挑衅，好笑我不承认你能怎么样。

东华哪里不知道她的口是心非，但是对于攸宁不知为何他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让人给你安排住处，明天卯时来正殿报到，你不是相当女战神吗？本君亲自教你"。

攸宁一听，眼睛顿时一亮，免费的课不上白不上，没想到还有这机遇，这杀神其实好像更合她胃口，折颜教的也好，只是他们擅长的领域好像不太一样，像是兵法这一类，折颜还没怎么教她。

被强制带来的不满，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攸宁板板正正的对着东华行了一礼，"多谢帝君教导，明天我一定准时"。

这能屈能伸的模样让东华很是刮目相看，他本来以为攸宁被折颜宠的心气肯定会很高，所以一时半会儿可能不会消气，想成器还要好好雕琢一番，如今他提知道一下攸宁竟然主动服软，这心性倒是不错。

晚上回到东华让人准备的寝殿，攸宁没有睡觉，直接入定修炼，没修到上神她一点儿也不敢放松，只有足够的力量才能让她自己心安。她不知道，就一个晚上，外界就传开了，东华帝君领了闺女回来。

第二天不到卯时，攸宁就睁开了眼，对着自己施了个清洁术，每天在桃林自己都要用灵露泡澡的，不过不在自己家也没必要那么精致了。

看着仙娥们送来的衣服，攸宁一脸黑线，料子都是好料子，就是没一件适合打架穿的，还是穿自己这一身吧。

做学生就要有做学生的态度，等东华到时明显攸宁都已经到半天了，看见东华攸宁下意识的行了一礼，做足了乖徒弟的样子，但是叫师父这事就别想了。

"见过帝君"听着这声帝君，东华感觉有些不爽，突然注意到了昨天没注意到的问题。

"不用在意这些历届，叫我东华就行，像昨天似的"

想起昨天的情景，攸宁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东华风光霁月，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攸宁为什么感觉到了他的打趣，一定是错觉。东华就东华吧，反正她也不吃亏。

然后东华就开始了教学，两人一个教一个学很是融洽，可是攸宁却一时有些恍惚，总感觉这个情景好像经历过似的，当初那种熟悉感又出来了，特别是看太晨宫的藏书时，攸宁又有种看过的感觉。

东华对攸宁的学习能力很是惊讶，不管是多晦涩难懂的东西，她总是能很快掌握，这几天，攸宁在太晨宫待得还不错，跟东华的相处也不错，就是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特别是练武场上。

东华教攸宁剑招，每当东华出招前一秒，攸宁都能预料到他下一招的动作，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熟悉。这下，攸宁都有些怀疑了，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