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久，她才缓缓开口：“想，也不想。”

他不解。

她解释道：“想，是因为我生在那、长在那，那里承载了我的太多回忆。不想，是因为在那里，要背负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他轻轻一笑：“所以，你才选择一死。”

她点头：“是。”

他将身旁的白马牵到她面前，又拔出腰间的弯刀交到她手中，指了指南方，又指了指北方：“中原在那，腊丹在那，刀在你手里。想走那条路，自己选。”

“你父王不会责怪你吗？”

刚走出好几步的他回过头来，问：“那你会为了我留下来吗？”

很久，他也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苦笑了一声，接着往回走。

“我要剩下的两座城池……”她突然高喊，“都回到大圣朝！”

他回头：“好。”

“我要腊丹，永不再侵犯大圣一步！”

“好！”他向她走来，对她伸出手，“那我要，你助我平定内乱，助我平定日氏叛军。要你永远是我的王后！”

她终于开心地笑了，回握住他的手：“成交！”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