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京都新闻,知名企业家于昨日在前妻墓碑前突发疾病去世。
简溪关掉手机,面无表情。
“传达下去,季氏周年庆,大贺三天。”
“是。”
吴助刚出去,看见门口站着的男人眉头微紧。
贺天紧咬牙关,来到简溪面前。
“简总好手段,我竟不知道我那几个哥哥已经被你控制起来了。”
简溪很坦然,“贺天,我不喜欢主动攻击别人,可不代表我逆来顺受,这五年你父亲和你哥哥私底下做的事,我想你比谁都清楚。我不会任由他们染指京都,染指战家。”
“呵!说到底还是为了战北寒!”
简溪起身,走向贺天。
“难道贺仲就不该为北寒的死买单吗?他这些年做的事,哪一个曾想放过我们?”
贺天望着那双让他陌生的眼睛,有些出神。
眼前这个女人已经不再像他第一次见到时那般软弱,甚至他都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隐在口袋里的手握紧。
“所以,你下一个要对付的是我父亲?”
简溪冷冷瞧着他,没说话却什么都说了。
贺仲与战家究竟为何有此深仇她不知道,不过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贺天苦笑,他一直以为两人之间横担的是那个死人,没想到远不止于此。
“贺天,离开季氏吧!”
简溪垂眸,从她决定对付贺仲那天起,就知道他们之间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贺天从未像此刻这般绝望过,贺家的光他从小没沾过一点,为什么现在却因为他是贺家人要跟着撇清关系。
“简溪,你休想甩开我。我说过,这辈子,我认定你了。”
“贺天,清醒一点,我们不可能。”
贺天手僵住,“可不可能不应该只是你说了算。”
看着他气冲冲离开的背影,简溪眼眸微垂,爷爷死后她身上的担子更重了,为了京都为了战家,她能做的就是打起精神不断战斗。
季程仁死后,她作为继承人成功并购嘉程制药。
朱开圣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让这丫头捡了便宜。上一次已经解约了一次这次不能再解了,或许这是天意吧。
朱颖气得在一旁发脾气,“爸,您就不能和她解约吗?您有疫苗专利,给谁生产不行,我真的很讨厌那个家伙。您瞧瞧她做的事情,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吗?
自己的亲爸死了,她继承了遗产就算了,还在公司大喝三天简直是大逆不道,就不怕世人戳她的脊梁骨吗?”
“颖颖,你少说两句吧,这件事我们已经解过一次约了,如果再解约不但会惹毛简溪而且还会惹怒默,你难道想把默推出去吗?”
朱颖不说话了,这几天默一次也没有联系她。她打过去电话他也拒接,只能通过保姆了解他的行踪。
不行,不能就这么轻易认输。
朱颖到公司的时候,正好简溪也在。
看见两人,她整张脸都成了猪肝红。
“你们在干什么?”
简溪直起身子,刚刚有个地方她不太懂,所以拿过文件去让朱廷默跟她说一下。
“朱颖?”
两人看向来人,朱廷默脸色暗沉。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