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溪说明来由,耿局神情严肃。
“简小姐,疫苗你留下我们会找专人送过去的,你们就不要过去了。
现在疾控中心的人已经在里面,这次病毒究竟变异到什么程度,谁也不知道希望这批疫苗有用吧。
好了,不说了你们赶紧离开,记得做好防护。”
“好,耿局,您也是。”
放下疫苗,简溪和朱廷默准备回去。
突然接到该路段彻底封控,全员静止,等待安排。
虽然疫情已经发生了好几年,可是这一次是离自己最近的一次。
没多久他们就被就近安置在宾馆隔离点里,房间有限同车转移的两人被安排在一间房里,好在分里外,不用那么尴尬。
周围环境还不错,基本配置都有。
简溪闻到浓浓的消毒水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朱廷默眼神警惕的看着她,特殊时期大家谁也不想中招。
“我不是感冒,就是单纯的鼻子过敏,你不用这样看着我。”
简溪揉了揉鼻子,感觉好些了。
朱廷默被说中心思,快速眨了眨眼睛伸手将口罩拉高。
“最好不是。”说着收拾东西,去了外面。
看见他嫌弃的样子,简溪撇撇嘴。
听见他在外面打电话,如果没猜错,应该是给他未婚妻报备。
电话足足打了将近半个多小时,除了安抚就是哄,好不容易才挂了,看来他真的很爱他未婚妻。
没一会儿的工夫,医护人员过来了。
给他们做了体温检测,又送了一些吃的和用的东西,听他们的意思这次至少要封控一星期,如果一星期后都没事那就能解除隔离了。
“好的,我们会全力配合好你们工作的。”
送走医护人员,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躺在床上原本忙碌的生活,一下子慢下来有些不适应。
姜果果打电话问她怎么样,简溪耸肩。
“老样子,又被强制放假了。”
姜果果朝她竖了个大拇指,“你牛,这已经是被封的第五次了吧?前几次还好不是家里就是公司什么也没耽误,这次好了强制让你休息。”
“谁说不是呢。”简溪长舒口气。
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已经好久没有给自己放假了。
战北寒消失的这几年,自己扛下了他的担子,虽然战氏有他们几个顶着可是最后的决议权还是在她手里。
自己不敢停下,生怕辜负了身后的员工们。
还有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他们年纪大了,现在能依靠的只有她。
不知不觉一觉醒来,已经半夜。
失眠症又犯了,随意披了件外套,从酒柜找了瓶趁手的红酒来到阳台小酌一杯。
她本来酒量就差,却偏偏迷上了喝酒后的微醺感,迷迷糊糊中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也只有此时能真正面对那个无数次崩溃后又自愈的自己。
看着万家灯火,无数对爱人相拥而眠,而能给自己温暖的那个人究竟怎么样了?
“大晚上喝酒,不怕一个失足掉下去?”
喑哑犀利的声音从客厅传来,简溪回眸,看见站在射灯下,一身黑色真丝睡衣的男人,朝她走来。
望着他的脸,简溪分不清眼前的一切究竟是梦还是真实的。
伸手碰触到冰凉的皮肤时,猛地收回手,意识瞬间被叫醒。
简溪晃了晃脑袋,“你是朱廷默?”
朱廷默视线下移,看向身旁的酒瓶,俊眉紧皱摇头。
“原来还是个酒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