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说完,便离开了。
我真的感觉不到困,反而越来越精神,也不敢闲着,这件事情要是处理不好,我就得被处理。
溪月前脚刚走不久,我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这个电话竟然是舒可的父亲舒宏远打来的。
我赶紧停下手中的事情,接通了电话。
“喂,叔,有啥事吗?”
“你在哪呢?”
“我?”我顿了顿道,“我在重庆啊!”
“我知道你在重庆,我问你现在人在哪?我也在重庆。”
“你来重庆了?”我惊讶道,“啥时候来的?”
“刚来,你在哪里?我来找你,咱们见面说。”
“我……叔,我现在不太方便啊!等我空了我去找你吧。”
“什么不太方便?你在干啥嘛?”
“工作。”
“还没下班啊?这天都快黑了,那你啥时候下班?”
“我今天晚上可能都没时间,在加班呢。”
“哦,那我还来的不是时候了,那你啥时候有时间呢?”
也不知道他突然来找我干什么,我这两天肯定都没时间的,想了想我只好对他说道:“叔,要不你来我这里吧,不过我确实没时间跟你去喝酒。”
“你在哪?”
于是我将地址告诉了他,并告诉他怎么坐车,然后又告诉他到门口后就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我继续工作。
大概又过了小二十分钟,溪月又回来了,手里还提着盒饭,显然是给我带来的。
我非常惊讶道:“你这是给我买的饭吗?”
“赶紧趁热吃吧,吃饱了再弄。”
“行,谢了啊!”
将手头上的事情做完后,我就走到沙发前,打开盒饭吃了起来。
还挺好吃的,里面还有一个鸡腿,挺丰富的。
溪月也没吃,她买了两份盒饭,自己也抱着一份吃了起来。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和溪月一起在这样一个环境下吃着盒饭,但许多年后回忆起这件事,仍然是我心头的一根刺。
我一边吃着,一边对她说道:“你怎么不回去吃啊?”
“回哪?你不是说那屋子洒了老鼠药现在还不能进去住吗?”
“那你这几天住哪?”
“酒店。”
我笑了笑道:“你可真是够可以的,至于怕老鼠怕到这种地步吗?”
溪月并不觉得这有多丢人,反而很坦然的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我也不例外,我就是怕老鼠,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说多错多,与其不说。”
溪月又笑了笑道:“我发现你这个人这的很有意思,你知道吗?昨天我告诉你两天之内必须完成后,其实我根本没对你抱希望,因为我知道根本不可能完成。”
我拿起鸡腿咬了一口,问到:“现在呢?”
“从你说昨天晚上跟工厂里的工人一起加班赶工,到现在没合过眼,我信了。”
说完,她抬头看着我,我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一种赞赏与肯定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