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似笑非笑:“是李婶和张叔在和你说话,你看我干什么?”
看你怎么奇奇怪怪的?
司擎尧总有一种感觉:她好像知道点什么。
苏染眨眼睛:“你快回答李婶。”
李婶叹气:“回答什么啊,他就是个闷葫芦!从小就这样!”
司擎尧没吱声,也算是用实际行动演绎,他确实就是个闷葫芦。
李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你啊!明明很小的时候还挺霸道的,就像野狼似的,领地意识极强,谁要碰你玩具你能一脚踹翻了他,怎么越大就越……”
其实真要算起来,是从他遭遇那场火灾之后开始的。
那次大火他失去了他母亲,他自己还被烧毁了半边脸,那地方也被医生断定没用了。
一想到这里,李婶就没办法再念叨了。
她心如刀割:“哎!”
司擎尧:“好好说话。”
突然搞这么伤感干什么?
李婶擦了擦眼角:“我就是想到了老爷子还有你那几个叔伯,加起来好几百岁的人了,怎么净为难你一个小孩子呢?你也是,人给安排什么就接什么,明明你也是司家的血脉,你一点都不比其他的兄弟姐妹差,怎么他们个个能分到房车和公司,你却什么都没有?”
最关键是他竟然也不知道去抢!
李婶恨铁不成钢:“你就是心太善了!”
“噗……”
正在喝水的苏染,差点喷出来。
司擎尧重新看向她,如果说刚才他还只是怀疑,那么他现在基本能确定,她真的知道点什么。
难不成她发现了他的异常,知道他还另有身份?
苏染抽出一张纸,擦拭着嘴角:“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婶:“……你这孩子,我说的话就那么好笑吗?”
“对啊。”
“??”
“他对老爷子可凶了,其他叔伯更是鸟都不鸟,至于司家的那几个兄弟姐妹,我看除了大哥和三哥,大家都还挺怵他的,很显然他挺坏的啊,怎么落在李婶的眼里,就变成心太善了呢?”
果然是自家孩子,怎么看怎么好吗?
可这滤镜也着实太厚了吧?
苏染扑哧一笑:“真逗。”
李婶:“……”
司擎尧:她说的很合理,看起来也真就是这么想的,难道是他猜错了?
前一秒还很笃定的他,现在又突然开始动摇。
或许,只是他太多疑,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苏染端起杯子,重新喝了起来,藏在杯子后面的眼神,微微一闪。
……
被苏染这么一搅和,李婶是一个字也说不下去了。
张叔想了下,也选择了闭嘴。
今天不是合适的时机,算了,改天再说吧。
他埋头继续啃绝美的点心!
苏染做的太多了,他们敞开了肚子吃都没吃完,苏染干脆把剩下的都打了包,用餐盒装起来,分成了好几份,外面再系上漂亮的蝴蝶结。
她准备拿去送人。
都是没动过的,完全拿得出手!
第一个要送的人是花优优。
只是她才刚要出门,就接到了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