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镇山急奔到后院仓房。
下到地库门前,用从范力涛腰间找到的那把钥匙开锁,不出所料,地库门被打开了。
推开门一看,几人顿时大大地吃了一惊!
银库里原本堆满了大大小小银箱以及靠墙架子上摆满各类金银财物,现在已然被搬了一空,只剩下漆黑的地面和空荡荡的架子。
褚镇山提着灯笼带头走进里面,在灯光微弱的照耀下,隐约看到南面的墙角边,躺着一个人。
褚镇山疾步上前一看,却是李运良昏睡在地上。
“老板!老板!”
褚镇山急切地对李运良叫唤着,赶忙将人扶起,并用手轻按其头顶的神庭穴。
好一会儿,李运良才慢慢睁开眼睛苏醒了过来。
看到眼前褚镇山、范力涛以及其他伙计紧张的神情,李运良一时间还不明所以,“怎么?”
范力涛一副悲切欲哭的神情,激动地抓住李运良的手,抢先关切地大声表示:“老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可把我吓死了啊!”
李运良很不耐烦地推开范力涛的手,问向褚镇山:“怎么回事?”
褚镇山羞愧地不知如何说起,只能低声说了句:“老板,还是您自己看吧。”说完,扶着李运良抬起头来。
“啊~”李运良大叫一声,挣扎地站了起来。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一点一点将金银珠宝堆满的地库此时已变成了空穴。
李运良激动地揪住褚镇山,大声质问:“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我的钱呢?我的钱到底去哪里了??”
褚镇山不敢看李运良,低着头,嗫嚅道:“老板,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开门进来,就发现地库已经空了,然后发现您躺倒在地上。”
“屁话!我被人打晕在自己的地库中?!他娘的,你们都死到哪里去了?”
李运良不可置信地大骂道,用力推开褚镇山,走到空旷的地库中间,再次确认了这一切都是真的发生了
看到已被偷光的地库,李运良怒不可遏,走回来地狠狠甩了褚镇山一个耳光,大骂道:“我付大钱雇你们看家,你们竟然让人把我家给偷个精光!你们这帮饭桶,饭桶!”
褚镇山依然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李运良发泄打骂,旁边的范力涛等人也都紧张兮兮,大气都不敢出。
李运良一边骂着一边拼命地回想自己是怎么躺在这里以及这满屋的金银如何不见了,但是脑袋一阵剧烈地胀痛,始终无法回想起任何有关的经历。
突然,他冲向旁边的密室,看到密室紧闭,门上的密码锁如往常一般锁着。
李运良现在已经完全顾不得让周围的伙计回避,慌忙地拨弄密码锁上的密码环,将门锁打开。
推门一看,里面明显的少了不少东西,架子上空出了不少的地方,只留下一些大件的器皿、砚台、字画等物品。
“啊~”李运良倒吸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艰难地挪着步子进到密室,在架子上大肆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