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燕妹妹不是在外面接待客人吗?潘大人是云燕姑娘扶着进来的,她让我在这里照顾潘大人,便又出去接待各位客人了。今晚小女身体抱恙,这儿的宴会都是依靠云燕妹妹在张罗接待,辛苦她了。”
“姑娘的一直都在房间里?你身体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陆耀威追问道。
“哦!是的,小女一直都在房间里没出去过。今天下午,潘大人的晚宴开始前半个时辰,不知怎的,小女便觉得脸上发痒发痛,脸上疹子就越来越多了。过了一个多时辰,症状有些消退,现在已经不再发痒了,只是疹子还未全消退。因此,小女没办法正脸与陆捕头您说话,怕扰了您的雅兴,还请您见谅!”
“嗯!”陆耀威面色愈发沉重,看着躺在床上的潘文安,
突然想到什么,便上前在潘文安身上翻找起来。
“陆捕头,您这是?”紫云姑娘惊讶于陆耀威举动而问道。
陆耀威不理会,自顾翻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东西,便厉声责问紫云姑娘:“潘大人一直随身携带的玉牌不见了,是不是你拿走的?!”
“啊~怎么会?”紫云姑娘登时花容失色,从床边跌坐地上,急忙辩称:“不是啊!小女子一直怎敢偷大人的宝物,实在冤枉啊!”
“嗯?!”陆耀威凶巴巴地盯着紫云姑娘,眼神似要穿透对方。
“陆捕头,小女一直都在这个房间里,未曾出去过,只是刚才他们送潘大人进来休息,小女才有幸伺候大人。小女也未见过大人的玉佩,怎会胆大包天的偷走大人的玉佩。如果小女偷了大人的玉佩,怎么可能现在还呆在这儿等人来抓呢?!小女真是冤枉啊!请陆捕头明察!”紫云姑娘带着哭腔急着为自己开脱。
陆耀威看着满面红疹未消的紫云姑娘,确认其所言非虚,鼻孔哼了一声气,便转身大步走回到客厅。
陆耀威对着厅内众人大声问道:“那个叫金爷的家伙,还有那个云燕姑娘,他们去哪了?”
“金爷酒醉了,要下楼休息,便让云燕姑娘陪下楼了。”刚才回应潘大人在哪里的那位宾客继续抢先回答。
“哼!”陆耀威鹰眼环顾厅内,大声唤道:“来人!”
“是!”厅内的六名衙差应声。
陆耀威铿锵有力的大声吩咐道:“去叫人给我把金吾富和云燕姑娘给我找回来!这个屋内的所有人,都给我看起来,谁也不许出去。”话毕,一名衙差便领命出去。
厅内一片哗然,纷纷质疑陆耀威的举动,仍是那位抢先说话的宾客大声质问:“陆捕头,你凭什么要扣留我们?我们都是良善公民,今晚在这吃酒也是正常之事。你随意扣留我们,这是犯法的!”
陆耀威怒目圆睁,厉声道:“犯法?!今晚有人才是犯了滔天的罪。今晚有贼人偷了潘大人的玉牌假冒大人指示,欲要盗窃德昌票号的银库。而今晚大人一直都在这踏云厅,定是你们其中一伙计谋将潘大人和谭老板灌醉,偷取玉牌再骗了我和德昌票号的沈城,好盗走银子。哼!你们这里有人涉嫌诈骗盗窃,现在谁也别想走!”
话音刚落,厅内顿时发出了阵阵惊叹、疑惑以及恼怒的声音。
而陆耀威和五名衙差笔直的站在门口处,冷眼看着厅内众人的举止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