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则悠闲的坐在一旁喝着茶。
半刻钟之后,魏柔放下手中的黄皮纸,轻轻揉了揉眉心。
李承乾见状,笑道:“解开了?”
魏柔缓缓点头,用手着自己有些发酸的脖子。
“殿下,这题是谁出的?真无聊?”
“无聊?”
魏柔点了点头。
李承乾倒了一杯茶,走到魏柔桌前,放了下来。
“此话怎说?”
魏柔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随后将黄皮纸摊在书桌上。
随后用手指着最上面的三个字。
{藏包图}
“殿下,这是一份藏宝图没错吧?”
李承乾点头。
魏柔自信一笑。
“这谜题唯一有意思的地方就在这了。殿下你说,藏宝图为什么写成藏包图?”
听到魏柔的解释,李承乾一愣,随后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却怎么也抓不住!
见李承乾挠头模样,魏柔莞尔一笑。
“殿下,你不觉得下面的诗,不准确的来说,谜题很奇怪么?”
李承乾点头。
{才子照镜子,宝浴不在姑娘在。}
{牲处不上田,去褶原是陈先生。}
“不错,这谜题,很奇怪,不过究竟是哪里奇怪呢?”
李承乾自言自语着。
魏柔指了指最上方的{藏包图}。
“和这个一样奇怪!”
李承乾听完,只觉得自己的思绪瞬间通达了起来。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藏宝图写成藏包图。
这里是两个提示。
第一个提示,宝——包!
第二个提示,为什么是宝写成了包,而不是藏或者图写错。
见李承乾如此开心,魏柔也笑的很开心。
“殿下,这出题之人是何人?我倒是有些钦佩他的聪慧!”
李承乾摇头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看向黄皮纸。
“如果是这样解题,那答案或许有许多了。”
魏柔点头。
“刚刚我试了很多,无意之中,发现了一种极为贴切的谜底。”
李承乾挑眉看向魏柔。
魏柔拿过一旁的纸笔,开始书写起来。
才“子”照镜子——才“字”照镜子
宝“浴”不在姑娘在——宝“玉”不在姑娘在
牲“处”不上田——牲“畜”不上田
去“褶”原是陈先生——去“者”原是陈先生
“将每句的第二个字换成这样的同音字,问题迎刃而解!”
李承乾拿起魏柔所写的纸张,喃喃自语起来。
“才字照镜子,那应当是“长”字。”
“嗯,这个宝玉不在姑娘在,将宝玉的玉字去掉,再加上一个女,是安!”
魏柔在一旁点着头。
“牲畜不上田,这就更好理解了,不上田,畜将田字去掉,便是玄!”
“去者原是陈先生,这是…都!”
“长安玄都……玄都观!”
李承乾震惊的看着手中的纸张。
玄都观!
长安道门所在之地!
长孙皇后当初算李承乾与李绛仙生辰八字时,去的便是玄都观!
魏柔坐在一旁,还在研究着黄皮纸。
“这只是一种可能性,毕竟,同音字很多,有可能会有别的意思。”
李承乾摇头。
“不,玄都观,后面有一座水潭!在玄都观最上层,恰巧可以看到!”
魏柔惊讶的看向李承乾。
“水潭?我于最高处,俯视月亮,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