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姝。”
陈江河轻轻喊了武亦姝一声。
“嗯?”
武亦姝悄悄放下手,睁眼看他。
陈江河往前两步抱住她,抬脚把地上的榴莲踹到边上:“我想挑战下我的软肋。”
话音刚落,只听见旁边传出“啊”的一声怪叫,蹲在鞋架旁换拖鞋的郑嘉欣突然直起身子,双手捂着p股,像是一惊一乍的小韭菜似的,满脸迷惑地瞪着陈江河。
见状,武亦姝轻轻推了下陈江河的小腹,小声说了句:“哥哥,快跑……”
“好的。”陈江河迅速做出反应,俯身抱起武亦姝,健步如飞,眨眼功夫就跑进了武亦姝的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反锁。
“臭小子!”郑嘉欣拍拍屁股,转身甩掉脚下的细跟凉鞋,赤着双足在地板上愤愤不平地跺了跺脚:“趁我不注意,踢榴莲搞偷袭,没良心,没人性。”
“抱起媳妇跑得比兔子快,还反锁房门,等下我撬开榴莲放微波炉烤一烤,看你顶不顶得住。”
郑嘉欣俯身把榴莲抱起来,转身去厨房拿刀去了。
“哥哥,你刚才肯定是故意的,对吧?”
房间内,武亦姝被陈江河压在床头,抬手抵住他侵略性有点强的下巴,俏脸微红的问他一句。
“绝对是无心之失。”陈江河正经答道:“我的脚法比国脚还臭,根本踢不出那么精准的圆月弯刀。”
“我说的是……你故意把门反锁。”武亦姝侧过脸,害羞地躲过陈江河的鼻息,盈盈若水的眸子忽闪忽闪的,心跳也在不受控制的怦然加速。
“这个确实是故意的。”陈江河是个实诚人,见武亦姝害羞,他也侧过脸,躺在馨香柔软的床单上,笑嘻嘻的望着她的眼眸,问道:“之前都在一起睡过觉了,怎么还那么害羞?”
“之前知道你不会做坏事。”武亦姝轻声说道,内心羞涩之余,又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贴在他脸颊上,喃喃低语道:“感觉像做梦一样,离你好近。”
“你经常梦到我吗?”陈江河问道。
“嗯。”武亦姝嗯了一声,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捻起秀发挡住自己泛红的脸颊。
陈江河则伸手拨开她脸颊上的秀发,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梦见我的时候,咱俩通常都在做些什么?”
武亦姝看他一眼,伸手把毯子抓过来蒙住自己。
“你不热啊?”陈江河给她掀开一个小角,顺手拿起床头柜的空调遥控器,把空调打开了,甩掉拖鞋,换个姿势躺在武亦姝身旁:“你往里面挪一点,毯子掀开,让我也享受享受你这香香软软的小毯子。”
“哦。”武亦姝听话地挪向靠墙一侧,顺便掀开毯子给陈江河盖上,还体贴的把枕头也分享给他。
陈江河舒舒服服的摊开双手躺成太字,手指轻轻撩了撩武亦姝的秀发:“臂弯借你躺一下。”
武亦姝侧着身子不敢稍动,跟陈江河睡在一起,感觉很亲昵,却又很紧张。
陈江河操劳了一天,本想舒服躺着休息片刻,等待太字变木字的时候再做点什么,却渐渐的闻到室外飘进来一股难闻的气味。
“家里厕所炸了?”
陈江河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透气。
本以为这样子能把怪味快速散出去,没想到这怪味就像“生化武器”似的无孔不入,气味越来越浓,短短几分钟,室内就完全待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