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傻看着我，是不是最近忙于复习，没时间去？”

陈江河瞅瞅武亦姝，说道：“机票可以退的，等寒假有空了再去也行。”

陈江河话音刚落，武亦姝便主动抱住了他，一头扎进他怀里。

“我……我好开心啊。”

武亦姝眸光闪烁，收到这两张机票的感觉，比之前收到中大的录取通知书更让她激动，欣喜。

“你开心就好。”

陈江河摸了摸她的秀发，笑着问道：“两张机票就让你投怀送抱了，以后要是多给你买点好吃的，是不是要给我生孩子？”

“不要。”武亦姝含羞摇头，红着脸后退几步。

陈江河就喜欢她这脸颊泛红，羞答答的说“不要”的俏模样，与徐芷惜说“我怎么有你这么无耻的学生”时那股羞恼劲儿是截然相反的两种韵味，却都让人怦然心动。

不过，陈江河今晚没法在中大久留，只能再次牵住她的手，交代道：“机票先放你这，外套和围巾你也替我保管，我明天忙完公司年会，就来找你。”

“好。”武亦姝点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陈江河挥挥手告别。

“我，我送你去搭车。”

武亦姝跟上陈江河的脚步，与他肩并肩往校门口走去。

夜风清冷，皎洁的月光泻下一地银华，校园外时有烟火升空，咻的一声，然后砰然炸开，在夜空中渲染出短暂的五彩斑斓。

半途中，陈江河牵住了武亦姝的手，揣进兜里。

“还是冷吗？”

陈江河明显察觉到她手是冰凉的，身子也在风中轻颤。

“有一点点。”武亦姝怕陈江河赶她回宿舍，说完有点冷便立刻补充道：“我宿舍里有热水，送你到校门口我回去泡个脚就暖了。”

“哦。”陈江河点了下头，看着她说道：“我有个法子能让身体快速暖起来，要不要试试？”

“什么法子？”武亦姝有点好奇。

陈江河左顾右盼，发现路上没什么人，把她的手往某个位置上挪了挪。

“呀。”

武亦姝惊呼一声，然后赶紧掩住唇，刚才那瞬间好像摸到了电门似的，整个人都颤了几颤，触电感从手指传遍全身，脸颊一下子就红透到了耳根处。

“是不是暖了些？”陈江河笑着问她，却发现这丫头竟羞得站在原地不敢乱动了。

“碰一下就这样，以后要是……那什么的话，估计不能在水里，只能在陆地上，否则电流太强，难顶。”

陈江河心里暗自遐想。

说实话，这种感觉弥足珍贵，也就现在这年纪才有，日后经历得多了，渐渐的就很难体验到触电感了。

从中大搭车返校后，校园内到处都是硝烟味，空中燃放着庆祝阳历新年的烟火，学校小树林里也是啪啪啪的炮声不断，想来情侣们都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集体出动，顺势打响新年的第一炮。

“妈的，老子这恋爱好像谈了个寂寞，徐老师不配合，武亦姝没准备好，第一炮何时才能打响？”

陈江河走在路上，叼着一支烟，真想打电话把小秘书喊下来，体验下恶臭老板们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