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补课的时候，能不能穿职业装？”

陈江河提出一个听起来有点奇怪的要求。

“职业装？”徐芷惜眨眨眼，古怪地看着他：“你想干嘛？”

“不干嘛。”陈江河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就感觉上比较正式，可以提高学习效率。”

“这样吗？”

徐芷惜还是觉得有点怪，不过想想在图书馆，陈江河这家伙也不敢放肆，于是模棱两可的给出答复：“那我考虑考虑，看心情决定穿不穿吧。”

“嗯！”

陈江河咧嘴一笑，说到这份上，应该十拿九稳了。

吧台内的老板嘴角上扬，心说年轻人真会玩，老师都不放过，关键还在图书馆补课……制服……想想都刺激。

“我回去了。”

徐芷惜见陈江河笑得有点坏，转身走了。

陈江河目送她远去，然后回头问奶茶店老板：“老板，你这有没有红包？”

“红包？”老板略显诧异，转身拉开一个抽屉看了眼，点点头：“有十来个。”

“借我用用，顺便帮我换点十块的零钱，最好是新钱，带油墨味。”陈江河掏出5张百元钞，笑嘻嘻地递给老板。

“行，没问题。”

老板也不墨迹，连红包带零钱一并给他，却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不过年不过节的，你要这个干嘛？”

“有用呗。”

陈江河笑笑，往红包里逐一塞钱，跟老板道声谢后转身出门。

“陈助理。”

陈江河刚走出奶茶店，就听见有人喊他，抬头便看见唐月婷满头大汗，一脸兴奋地跑了过来。

“陈助理，我签单了！”

唐月婷来到陈江河跟前，手里捏着一份刚签的合同，眉飞色舞，神采飞扬，就像考了满分的小学生在向家长报喜。

“恭喜啊。”

陈江河挑了挑眉，笑着问她：“现在是什么感觉？”

“开心，激动。”

唐月婷笑容灿烂，欣喜之余，还有几分感慨：“签单真不容易，比以前拉赞助难多了，但是真的很有成就感，很兴奋，不瞒你说，老板签字的那一刻，我的心扑通扑通狂跳，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哈哈，我第一次签单的时候也跟你差不多心情。”

陈江河哈哈一笑，又掏出一封红包递给她：“拆开看看。”

唐月婷接过红包，拆封后看见里面有2张十元和一张五元的新钱，散发着油墨香气，提神醒脑，令人愉悦。

“工资现结，是不是更开心了？”

陈江河微笑问她。

“嗯！”

唐月婷使劲点头，握了握拳：“我要继续奋斗！”

“加油，带着大家一起奋斗，争取日落前每个人都签一单！”陈江河鼓励道。

“好嘞！”

唐月婷愉快地答应下来，斗志昂扬地走了。

望着唐月婷远去的背影，陈江河忽然想起了当初第一次出来跑业务的自己。

他也没闲着，转身朝南区餐饮街走去。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来餐饮街觅食的大学生渐渐多了起来，各个档口的老板和伙计们都进入忙碌状态，陈江河的业务也告一段落。

短短几个小时，收获还是不错的，又签了两份合同，意向商家也不少，晚上或明天再来磨一磨，大概率能签下。

天色渐晚，陈江河大步走向学校后门。

“陈助理！”

刚一露面，又听见熟悉的呼喊，陈江河挑眉看去，果然是唐月婷。

团委外联部的干事们也都在，似乎就是专门在这等着陈江河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