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哪个鳖孙说我的菜分量小!”
听着熟悉的口音,张北也扭头看了过去。
“哪噶的的?”
“呦,老乡啊,我漠河那噶的。”
“我长白山来的!”
老乡见老乡,老板脸上也带着笑容。
“阿木,不接客了,今天歇业!”
“好!”
服务员看了一眼张北,很快就在门口挂上了歇业的牌子。
他们这地,厨师就是老板,现在作为最大的股东都发话了,那就歇着呗。
老板钻进了后厨,切了一大盘牛肉后,拎着几瓶二锅头就坐在了张北的旁边。
手速飞快的一人给倒了一杯。
“我叫冯修,第一次见面,这杯我干了,你们随意!”
狐主任看着老板一口干掉了二两的杯,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抓紧时间朝着嘴里面塞了口牛肉,这才举起杯子一口喝掉了杯子里面的酒。
托卡就没有狐主任这么有经验,一口菜还没等吃上,就喝了一杯白酒。
冯修再度给几人满上:“老乡见一面不容易,这顿我请了,走一个!”
人家都说了请客,不喝不太好,狐主任快速将酸菜塞进了嘴里举起了酒杯。
托卡默默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再度举起了杯子跟着喝了一杯。
这还不到三分钟,每个人都是四两白酒下去了。
狐主任默默叹了口气,趁着间歇的功夫抓紧时间往最里面塞食物。
张北慢悠悠的吃着羊肉,看着脸色已经发红的狐主任眼神中的笑意都快荡漾了出来。
他的酒量好,这种场景丝毫不惧。
只是苦了托卡和狐主任了,恐怕今天晚上又是在桌子底下度过的一夜。
这顿晚餐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哪怕是张北都没想到局面的变化。
冯修的酒量是真的好到离谱,四个人足足喝了十斤。
若不是狐主任已经打起了呼噜,冯修不给他灌趴下恐怕绝对不会停下来!
“老弟,这几天没事就来哥哥这,还是和你喝酒痛快!”
“好,一定来!”
张北将狐主任扛在了肩膀上,冯修扛着托卡,朝着之前就预定好的帐篷走了过去。
将两个重物丢到了床上,张北伸了个懒腰简单的清洗了一下也陷入了沉睡。
时间就像是牛先生的棺材板,若有若无。
等到狐主任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八点了。
张北刚刚将粥端上了桌子,扭头看了一眼揉着太阳穴的藏狐。
“醒了?”
狐主任晃了晃头,熟练的来到了餐桌前。
被灌的次数多了,现在他都已经熟练了。
虽然头还疼,不过喝完粥之后去林子里呼吸一会新鲜空气,大概率就能恢复。
托卡在一阵香气中清醒了过来,带着迷茫的眼睛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疼痛的大脑逐渐传来了昨晚的记忆,他最后的画面就是冯修从库房拎出来了一箱二锅头。
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印象了。
“你们喝了多少,我没干什么蠢事吧?”
“没事,就是呼噜声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