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苗儿惊得目瞪口呆,而柳庭恪却尴尬的落荒而逃。
她看着铜镜里不太真切的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想到这具身体的魅力还挺大!”
过了一会儿,她去柳庭恪的房间表示慰问,但是柳庭恪没有开门。
“哎呀,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血气方刚的年纪,流鼻血也正常,这都可以理解嘛!开个门呗!”
柳庭恪却已经羞愤欲死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
从来!
没有!
可是她还来这里嘲笑他,简直……
“柳庭恪,你不会在屋里偷偷做什么,不方便见我吧?”
柳庭恪:……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走了啊!”
门忽然打开,柳庭恪黑着一张脸,窦苗儿笑靥如花。
“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什么是不方便见你的事情!”
“你不是流鼻血了吗,我在想你可能是鼻子里塞着东西,看起来十分滑稽,所以不想见我!”
柳庭恪:……
窦苗儿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好啦,开个玩笑嘛,其实是我被今天看到的东西恶心到了,我睡不着。”
柳庭恪也被恶心的不轻,不过他不想说出来。
他让开了路,让窦苗儿进了屋,转身又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床被子,放在了小榻上。
“睡吧,我给你守夜。”
“你从前不是用伺机爬我的床吗?现在怎么君子起来了?”
柳庭恪斜着看了她一眼:“今天你是玩火没玩够吗?”
她摇了摇头:“我只是怕你小榻睡得不舒服而已,狗咬吕洞宾!就算你真想把我怎么着,那又怎么样?”
柳庭恪立刻支起了耳朵,只听到她的后半句说:“你又打不过我,还能有什么犯错的机会不成?”
柳庭恪:……
好气!
打得过你没准我就不睡小榻了呢!
不过今天也着实折腾的累了,两人很快都睡了过去,次日一早就传来消息,衙门来人找他们问话了。
两人对视一眼,去了衙门。
一到地方,就看见了穿着官袍的裴固。
“柳庭恪,你可知道有功名在身之人不能做生意?”
“学生知道,不过这聚贤庄是在下未婚妻与慕公子合开的,日后也是她自己的嫁妆,与学生半分关系也无,我来只是赶巧顺路,此去青阳受益匪浅,还见到了郡守大人,他让我给您带个好!”
一听柳庭恪的话,裴固顿时把什么案子之类的放到了一边:“邵大人真是这么说的?”
柳庭恪点了点头:“我和青青在郡守大人的府上吃了一顿午饭,郡守大人还说到您给他写的信中还提到了学生,学生对大人的提携感激不尽,若非如此,郡守大人也不会开口相邀。”
他说了这件事,裴固就更相信,虽然他也相信没人会拿郡守大人来说谎,但是心里却更踏实了几分。
“郡守大人可还说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