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学淡淡的说到:“方舟集团虽然是方正国一手创办,但方舟集团经过数次融资,所包含的已经不是方正国一个人的利益。
即便方正国死了,方雅想要继承方舟集团也要按规矩来。”
任飞笑道:“按规矩是吗?那董事会继续,按规矩来,就是你们只拥有百分之四十六的股权。
没有方雅那百分之五,你们依然无法重新选举董事长!
方正国先生依然对方舟集团有最高的决策权。”
一个股东提醒道:“任飞,虽然你现在是任家少主,但这是我们方舟集团的事情,绿缆公司已经从方舟集团独立出去了,方舟集团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任飞冷眼瞪了过去:“按照你说的确实不关我的事情,可我明确的告诉你们,方雅是我的女朋友,是我任飞的未婚妻,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你们想去舔王兴学,我不管,可不能影响我女人的利益!”
王兴学突然发出嗤笑:“任飞,既然你说到未婚妻这个事情,那我得郑重提醒你一下。
方雅应该是厉少的未婚妻,这个事情是方正国亲自操办的。
你现在说方雅是你的女人。
是你横刀夺爱呢?还是方雅水性杨花呢?”
方雅闻言怒道:“王兴学,你说什么呢!当厉修杰未婚妻这个事情,是我父亲答应的,而不是我同意的!跟我没关系。”
王兴学冷声到:“方雅,这个事情你可得想清楚了,自顾儿女婚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即便到现在也有遵从这个传统的习惯。
你父亲方正国当初给你定下婚约的时候你怎么不反对?
现在说不愿意了,是你见异思迁吗?”
方雅焦急的解释道:“不是的!他给订婚的时候我还在国外,我回国了才知道这个事情!”
王兴学厉声质问到:“即便你回国了,你作为方正国的女儿不应该遵从父亲的命令吗?
任飞还以你是方正国的女儿,想让你代管方舟集团。
而你连父母之命都不听从,又何来资格管理方舟集团?”
“我……我……”
方雅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任飞拍了拍方雅手臂示意她冷静。
随后上前一步笑道:“方董事长当初定下这个婚约,方雅是不知情的,要知道情况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反对。
而回国后方董事长病重,方雅没有机会去说明这个事情。
现在不是古时候了,不是那套迂腐的理念。
方董事长只有方雅这么一个女儿,难道你们敢说方董事长不疼爱方雅?
方雅不想嫁,难不成方董事长还能逼她不成?
即便方雅在这个事情上忤逆了方董事长,难道就能否认方雅是方董事长的女儿,否认方雅可以代方董事长行使权力?
若方董事长真有什么意外,难道方雅就没有继承权了吗?”
一声声质问,让在场的股东无言以对。
然而王兴学只是淡淡一笑:“所以,一个公司要做大做强,靠的不是人情关系,而是制度化的管理,方正国能经营出这么大的集团来,自然也是按照规矩管理办事。
说到底咱们还是要公事公办。
方正国虽然昏迷,可答应厉少这门亲事是存在的,而且厉少亲口告诉我,方雅的百分五股权就是作为订婚的嫁妆。
只要这个关系存在一天,厉少是有权行使方雅的股权的。
而厉少也授权我来一并行使相关的权限。
股权这边我依然占有百分之五一,董事会是选举是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