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们就是看不清局势,还以为占优。
搞得王苟强都生出了一些怜悯,就好像在路边看到一群野狗疯狂撕咬拖拉机,马上就要被拖拉机碾碎了。
真是哀其不幸,怒其瞎争。
连连摇头,看向身旁两人。
柳星然的小师弟吕顺双眼冒光,看着那柄蓝光宝剑艳羡不已,王苟强倒也能理解,这种术法一看就知道,级别又高又难练,属实是吃力不讨好。
遇到打不过的人,跑就是了,为什么还要耗费那么多灵气干这事?
右手边站着的夏庆,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可眼神里隐隐有怒气生出。
看他紧盯的方向,不是步云庄人士,而是柳星然。
王苟强控制住想皱眉的心情,又抓了抓自己大腿,往旁边退了一步。
这人不正常到一定程度了,他们三个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关系。
谨慎起见,将地下土里蹲守的八只长鸣鼠全招回来。
长鸣鼠本身就恐惧火焰,怕的浑身颤抖,一听到主人呼唤,赶忙掘洞,从王苟强脚下钻出,借着草木之盛的掩护,七只爬进王苟强裤脚管里,一鼓一消,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一只留在脚边,随时准备骑着跑路。
五个黑衣人同时挥动木条,控制着耀目之刀朝着柳星然砍去。
柳星然手指一抹剑身,从剑柄抹到剑尖,蓝光宝剑的缺口瞬间补全。
本是理所应当的事,那五人却各个神情慌张。
“大哥,他的剑怎么能复原!”
“不怕!”
“砍!”
蓝光宝剑和耀目之刀又一次碰撞到一起。
不似寻常刀剑那般,它们刃刃相击,没有半点声响。
只见蓝光一闪,柳星然持剑而立。
余留那五人瞪大双眼,看着红色焰气从耀目之刀刀身出喷薄而出,怨火在短短半秒内泄去。
耀目之刀瞬间成了两半,断刀化作火焰,从截断处往下流淌,接触到土地后发出“滋滋”响声。
一个黑衣男大喊:“大哥!我们的术式破了!”
“闭上你的鸟嘴!”
“只要我们灌输怨气,它便能复原,快!”
其余四人听令,手里握木条的力气又大了几分,脸上青筋暴起,正将怨气不停从身体掏至刀内。
柳星然怎么会放任他们重新凝结,先前一剑刚使完,又反手将剑挥了过去,直奔一人咽喉。
“不!”一人见剑势如破竹攻来,还未中剑便已惨叫。
此时五人看到有一簇极亮的黄光从身后照来,周身空气如同沸腾一般。
那草丛有人喊道:
“这是我们最后的怨气了!”
“去死吧!”
柳星然急急看去,看到那草丛中有四人站起,互相搀扶,手贴在一起,竟将全部人的怨气集合,施展火球术。
火球如小牛犊般大小,亮得刺眼,热得灼身。
于是只能抽剑退去。
五人见红袍长发男收剑,也转头看去,齐骂道:
“我们还在这呢,眼睛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