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哇伊说话奶声奶气的,带一点娇慵的懒音,很容易令人联想起申城的著名特产---大白兔奶糖。她拿着麦克风做介绍的时候,白胡子偷偷捅捅龙泉:“这小姑娘说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龙泉笑笑:“你要充满爱心地去听,我们街区有一对异国情侣,他们要去登记结婚,办事处的大妈边给他们办手续边循例问他们几个问题,发现他们说的语言完全不同,更奇怪的是他们各说各的,牛头不对马嘴。大妈很严肃地说,你们这样子根本语言不通,不是来搞笑的吧,还登记结婚?那女的振振有词地反驳,难道你没听说,爱是不需要言语表达的吗?”白胡子哑言:“好吧,是我爱心不够,我看你小子双眼放光,是不是爱得不要不要的?”龙泉以指压嘴:“嘘,不可说,不可说!”
看卡哇伊的模样不像大学毕业的,说是初中毕业还差不多,客人们在老城隍庙放羊的时候,龙泉抽空和她聊了聊,果然是申城旅游专科毕业的,十八岁,卜卜脆。龙泉故意逗逗她:“我原先以为申城华旅违反《劳动法》找童工来着,没想到你这么大!”卡哇伊翻他一个卫生球眼:“大什么大?有你大吗?”龙泉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卡哇伊的身材,摸摸鼻子:“江湖传言,申城的小姐姐最是傲娇,搞到申城的男士统统小生怕怕。有民意调查机构做了一次民调,他们在人民广场的公交站竖了两块牌子,怕老婆的前门上车,不怕老婆的后门上车,结果只有一个人走后门,研究人员很高兴,终于发现一个不怕老婆的申城汉子了!谁知那走后门的说他老婆一再叮嘱他人多的地方不要去,所以他才走的后门。”卡哇伊擂了他一下:“就知道你一肚子坏水,有你这么编派人的吗?”龙泉举手:“这叫编派吗,这是事实好不好?”
说实在的,龙泉一向不喜欢申城人的拿腔作调,尤其不喜申城男人的老婆奴形象和娘娘腔作派。但相对于北方的柴禾妞和岭南的黄脸婆,申城的小女子又确实多出那么几分情调,多几分女人味儿。唉,色字头上一把刀,也难怪申城的男人英雄气短!婆娘还是丑点好啊,家里对着省心,搁在外头放心,别人看着恶心,难怪大智慧如诸葛亮者会娶个丑妻!
卡哇伊身上并没有一般申城小妞的骄娇二气,难得的直率天真,时不时犯点小迷糊,很对龙泉的胃口,何况她头大眼圆,十足Hellokitty,简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龙泉读中学的时候,老师家里也有这么个小萝莉,天天拉着他探讨宇宙形势和全人类都不会关心的问题,而他这个目空一切的学霸,被邻桌投诉同学三年说话不超过三句的牛逼,居然耐得住性子和一个脑笋还未生牢的小萝莉大谈特谈火星语,可见人与人之间是讲缘分的,而略带婴儿肥的卡哇伊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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