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止让你分担。
我这平庸半生,
有什么值得歌颂?
只好寄托于海平,
哪还有什么价值
被有心人取样,
看我这愚笨的阴谋。
《失重的心2》
这颗心大概就要死了,
却不知为何还是很疼,
也许,它想,也像我,
像现在的我,想忘记你。
但夜风会代替你的声音,
它会成为我的慰藉,
让我觉得爱,或许
还存在,
但,
在哪儿呢?
现在只剩下模糊的
眼眶。
只有那颗心清楚,
所以它要以疼痛警醒,
它替我活着,而我替它哭着;
只有那颗心活着,m.81book.com
虽然它那么撕扯无奈啊,
但它至少包藏着
不甘心的、数不清的爱恨;
而我呢,假装活着,
假装无感,是能演绎的最大快乐。
至于那颗心啊,
我知道它凝望着我,
而我不去看它,说不出话,
既然,本以为的拥抱
最后,都变成了,指责
或是走不出的歉疚,
不如从未开始吧。
那颗心啊,听到了,
它呆滞了,然后大笑了,
最后发疯了,只想破碎了,
我还未做好心碎的准备,
它就独自破空而去了,
要把自己狠狠的
不流泪,就狠狠的
重重的,摔碎!
摔碎,摔碎!
《泡沫夜》
无聊就像泡沫,
没有用,在这个
灯光摇曳的夜晚,
如影随形,勾人躁热,
除了无休止娱乐,
一个人,真不知道
要怎么对付它。
还是发了疯吧,
事实上不是不想,
有意义的事情,
如果做不到,
也不能让自己快乐,
有什么意思呢?
我要离开这里,
去一个可以狂欢地方。
我要你一遍遍的想我,
我要这世上所有的花盛开,
我要所有的凄美都有回吻,
我要你,我要一个不同夜晚。
我要你陪我,我要让自己相信浪漫。
我要你给我一个理由翻山越岭,
我要你吻我,伤我,让我开心、难过,
我要让你心烦意乱,
我要让自己冷酷狞笑。
最好是这个世界都凌乱了,
那样就可以换个人格,
就可以接受彼此的不完美,
真正不在意定义的活着了。
夜如泡沫,只因我有梦,
清醒是枷锁,要用黑暗去挣脱,
想着想着,欢喜和寂寞就忘了,
时间就这样沉浸地虚度吧,
一个人的思索,还能如何?
你不来,我才扮演你的角色,
自己抱着自己,藏着苦乐,
什么都不说,不想懂得,
事实上,我累了。
《轻功》
躯壳是麻木的,
而眼神是呆滞的,
你的问候是寻常的。
我想什么都不管,
也不在意体力
剩下多少,是否
还能撑过今晚。
累,总比无心好,
只要活着,就不安分,
所以想办法燃烧这身欲望,
就不如自在地冲刺飞跃!
奔跑,借力,穿越,
在逆风的速度中找回,
现实不过一个游戏世界,
你我终要破损,重生。
孤独是一个黑暗的国度,
但那里也照的见月光,
无论几十年,几千年,
许多感触就这样代代继承。
从夸父逐日的壮举,
到后来一个个奔跑的勇者,
都晓得这不是逃避地心引力,
是灰色原野里永不停止的向前!
《羁旅者》
裂纹的墙会在回忆里温暖,
就像那许多次西下的夕阳,
世上没有过期的零食,
一旦开封,就代表拥有。
所以大家都把自己裹的很紧,
不愿留下对这世界的注解,
却也忘了自己也曾把萤火瓶装,
那是你的童年,和它的坟墓。
回忆毕竟是流波,时断时续的,
就看你什么时候脆弱,才去躲一躲。
寂寞是今晚的晚睡,生活是明天的早起,
即便是文学的力量,也只是
将你的叹息,月光般
照的更加清晰。
孤独是无奈的坚定,
自由犹如无定的羁旅,
就算望尽千山暮雪,
手中的酒,仍不知为谁续杯。
《劳动岁月》
月下的锄头未必满载而归,
但草野的星辉会成为你的天地,
一家子躺在家乡的地方,
用汗水充实着平凡的身躯。
孩子们最爱嘟囔着回家,
母亲会思考今晚的饭菜,
父亲呢,往往不说话,
只是一个人擦着汗。
朴实的话语回荡在山野,
亲切的回忆原来在溪边,
蛙声与萤火,野花和蝴蝶,
包括那烟火,那喧闹的市集。
本就是这样,先有生活再有书籍,
孤灯下的总结不如炎夏的挥洒,
亲身体悟,别人才会问道,
你才会勉强的笑着说,不勉强。
《竹林啸》
还剩半卷愁绪
待清风搬运,
还有满腹牢骚
要用枯笔诉说。
我有什么?
我只是布衣潦倒,
我只有酒和笔,剑和琴,
我是一个人,一种硬朗的寂寞。
天地悠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但这不变的朽烂不必苦苦粉饰,
我只要吐气发声,狂啸出
这身建安气质,去穿云裂石,
不再小心翼翼的掩饰,
什么都不不管,
我心,我志,
有什么就说什么,
在这困厄压抑的竹林,
我只要长啸,如一阵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