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四合院的所有街坊邻居都知道许大茂的妻子怀孕了。
有些人在议论。
“那个傻柱天天说人家许大茂绝户,你看,这不打脸么?”
“就是,依我看,傻柱现在快三十了,还没结婚,我不知道怎么有脸说人家。”
傻柱去上厕所的时候不免也听到了街坊的议论,无奈只能快速避过,免得尴尬。
此时。
阎家屋里。
许大茂,阎埠贵,刘海中,围坐在桌前。
“大茂,恭喜啊。”
“是啊,大茂。”
许大茂闻言,笑了笑,道:“三大爷,二大爷,你说我妻子怀孕该不该摆酒席呢,我的意思是在院子里摆。”
阎埠贵和刘海中一听办酒席,顿时乐开了花,因为办酒席就有酒菜喝了。
“大茂,为啥不叫那个易中海来呀。”阎埠贵淡淡的道。
“瞧你这话说的,这不是我尊敬你俩么,那个易中海仗着年事高,还有在厂里做着什么八级钳工,还自封什么院里一大爷。”
“我早就看不惯他了,三大爷,你应该懂我的意思。”许大茂磕着瓜子,看着他。
阎埠贵闻言点了点头,跟刘海中相视一笑。
下午。
召集大家开院会。
不出许久,大家便聚集在中院里了。
阎埠贵,刘海中按照惯例,坐在首席,易中海还在上班,缺席,主要也是没打算叫他主持。
阎埠贵起身,看着众人。
“人都来齐了吧,那就请二大爷说话吧。”说着看向刘海中。
“今天召集大会,就是许大茂的娄晓娥怀孕了,许大茂准备明天请院里的大家吃个饭。”刘海中正了正嗓子,一副官腔。
话音刚落,人群顿时议论起来了。
“没看出来啊,许大茂这么大方,可以啊。”
“可不是嘛,娄晓娥怀个孕就摆席宴请大家,对娄晓娥也太好了。”
“院里已经很久没有办过酒席了。”
“你还说,我跟你结婚的时候,你都没办酒席,就只是走个形势敷衍我,你还好意思说话!”
许大茂看着众人议论自己,有些还小打小闹起来,也是淡淡的笑了笑。
接着走了出来,朝大家摆了摆手。
“我媳妇娄晓娥妻子怀孕了,我很开心,故此叫院里的二大爷和三大爷召集大家,明天记得来吃就行,我到时候叫傻柱做菜。”
刘海中闻言,随即道:“那感情好,那个傻柱做菜很美味的,好了,大家散了,散了。”
人群随即欢散而去。
傻柱因为被许大茂罚扫一个礼拜厨房卫生所以很晚才回到家。
刚回到自己的屋,忙活了一天,身子甚是乏累,便直接躺在床上。
自己在轧钢厂做了这么久,哪里搞过卫生,许大茂,你个狗东西,给老子记着,等我抓到你把柄,我不整死你。
明天是礼拜天,轧钢厂放假,厂里没人吃饭,厨房自然不用上班,自己也可以好好的歇一下,最主要的是不用受那个许大茂王八蛋的气。
想着想着,傻柱或许是太累了,便睡着了,不一会,鼾声作响。
院里的人都知道,傻柱的房门是从来不锁的,棒梗也经常去顺他屋里的东西,不过傻柱也知道,根本无所谓。
许大茂自然也是知道,便直接推开了门,朝着正躺在床上入睡不久的傻柱喊道:“傻柱,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