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意外之喜啊!
“又让哥哥破费了!”山士奇三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不说钱的事情,咱们先干一碗再说。”徐凤梧笑了笑,端起了酒碗道。
酒店大堂人多口杂,有那掌柜的和店小二,徐凤梧和山士奇等人,也不说与自己有关的事,只聊一些江湖上的新闻。
等到吃饱喝足了以后,徐凤梧安排好了人手,看好携带的行李货物,就和山士奇等人一起来到自己的房间。
徐凤梧看向山士奇,说道:“兄弟身上背着人命官司,不知道今后有什么打算?”
“不瞒哥哥说,自打我和两位兄弟离开了沁州,至今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却还没有想好去哪里落脚。”山士奇摇头说道。
阮小七早忍不住了,说道:“我看你们三人,也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既然没地方可去,何不随我们去梁山聚义?”
宋万也点头说道:“不错!咱们哥哥和你们一样,也是因为那括田法,才一怒之下杀了公差,然后上梁山当了强人,从此不再受那官府的欺压。”
山士奇、元仲良、云宗武闻言,顿时都是一阵意动,将目光投向了徐凤梧。
徐凤梧也说道:“如今我梁山正在广邀豪杰,三位兄弟如果不嫌弃,正好去山寨里坐一把交椅。”
山士奇顿时大喜,连忙和元仲良、云宗武一起拜道:“如今小弟犯了官司,沁州老家是回不去了,正不知道去何处落脚,没想到救遇到了哥哥!”
“如今哥哥收留我们三人,小弟心里感激不尽,今后愿为哥哥执鞭坠镫!”
“愿为哥哥执鞭坠镫!”元仲良、云宗武齐声叫道。
“三位兄弟请起!”
徐凤梧将三人扶起,心里早已乐开了花,没想到还未到辽国,就先收了三员大将,这一趟总算没有白来。
等到三人起来坐下,徐凤梧又问道:“这括田法危害不小,不曾想也推广到了河东,不知道那里情况如何?”
“哎,那些狗官巧取豪夺,不但夺取别人田地,还设下了重税,河东本就不算富裕,只怕今后更加艰难了。”山士奇摇头说道。
元仲良说道:“今日得哥哥扶危济困、仗义疏财,等去了梁山泊之后,咱们就随哥哥一起替天行道。”
“说的不错!”云宗武点头说道。
山士奇说道:“小弟还未询问,哥哥不在梁山泊,怎么来这莫州了?”
徐凤梧笑了笑,说道:“前些日子,我们得了一笔不义之财,大宋境内不好出手,只好来这辽国试一试了。”
元仲良、云宗武一阵诧异,山士奇却反应了过来,惊讶地道:“莫非蔡太师的生辰纲,便是哥哥们劫走的?”
“正是咱们梁山好汉!”
阮小七一拍桌子,说道:“那梁中书搜刮十万贯财物,只为了给他老丈人贺寿,这种不义之财岂能不劫?要说,明年咱们还要劫他一趟!”
山士奇三人听到这话,眼中都涌现一丝火热,都说道:“只恨没能早点遇到哥哥,不然也能一起劫这生辰纲,出一口心里的鸟气。”
徐凤梧哈哈一笑,说道:“不急,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