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晚打破西侯庄,收获了钱财粮草无数,顿时叫梁山上下欢欣鼓舞。
徐凤梧也不吝啬,一边叫人宰杀牲畜,大摆酒席,如同过年一般,叫整个山寨上下都吃的满嘴流油。
另一边,又给这次出战的三百精壮,每人赏了十贯铜钱,其余喽啰得五贯钱,各个头领则赏银百两,其余的物资则存入了库中。
阮氏三雄也在聚义厅坐了一把交椅,位列杜迁、宋万、朱贵之后。
如此一番庆贺之后,梁山可谓士气大振,对徐凤梧无不心悦诚服。
徐凤梧却保持着清醒,他让朱贵专门打探情报,不再做那开黑店的买卖,于是何涛前脚刚到达郓城县,他立即就收到了消息。
聚义厅中,徐凤梧高坐首位,史文恭、阮氏三雄、杜迁、宋万分别坐在左右。
朱贵正立在厅间禀报道:“哥哥,那何涛到了郓城县后,先召集了县里的土兵,来到那石碣村下寨,然后在周围的村子征召乡勇,目前一共有五百多人。”
“除此之外,小弟的耳目还打探到,济州城还派了两营厢军,带兵的是那团练使黄安,不日就会赶到石碣村。”
“等到这两支人马汇合在一起,就要朝着我们梁山杀来。”
在座众人听了朱贵的话,如史文恭、杜迁、宋万,脸上都浮现出凝重之色,倒是阮氏三雄一脸的不屑。
徐凤梧闻言一笑,说道:“两营厢军,起码有七八百人吧,算上何涛的人马,这就是上千人的大军,还真是看得起我梁山。”
宋朝的兵制,一营兵马满额是五百人,但到了宋徽宗的时候,军队里流行吃空饷,一营兵马能有七八成就不错了。
更何况,厢军名义上是地方常备军,实际却是各州府的杂役兵,主要负责筑城、修路、垦荒等等,平日里跟本就不训练,也很少有作战任务。
在徐凤梧的眼里,这就是一群盯着军队头衔的杂役、工匠。
众人见徐凤梧谈笑风生,方才那点紧迫的气氛,似乎顿时消散了不少。
就听阮小七叫道:“一千多人又怎么样?要是敢来这梁山泊,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倒要看一看,这些鸟官军有几个脑袋!”
阮小五也跟着叫道:“哥哥,咱们便让兄弟们藏在芦苇荡里,官军要是敢攻进来,保管叫他有来无回!”
徐凤梧却是笑了笑,说道:“倘若躲在这梁山之上,等着官军来攻打,未免显得我们怕了他们,堕了我梁山泊的气势,这不是我徐凤梧的性格!我打算趁着黄安兵马未到,给何涛等人一点颜色看看。”
众人都是眼睛一亮,阮小七连忙问道:“哥哥有什么妙计?尽管吩咐小弟就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徐凤梧微微一笑,说道:“我的计划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