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抱怨一句,何雨水就拖着傻柱回屋烧水洗澡去了。
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看了秦淮茹一眼。
这女人平时对大哥含嘘问暖,怎么这时候嫌弃大哥了?
她想到林青之前说过的话,心里突然明悟了。
只是当务之急还是把哥哥洗干净。
秦淮茹的事儿,以后再说。
而另一边,易中海去前面关了水阀。
没多久,中院水管破了的事就在大院里传开。
早餐过后,三位大爷来到了后院。
最爱计较的三大爷阎埠贵开口了:
“你说这秦淮茹,每天不是洗这就是刷那,就她用水勤快。”
“带着仨孩子一个婆婆,也挺可怜的,大家都理解。”
“可就属她不爱惜水管儿,这谁真正跑了一宿,这个月的水费又大发了。”
没说的,只要是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阎埠贵的算盘一定比谁都清楚。
易中海听了阎埠贵的抱怨,皱着眉头道:
“行了,行了,你快别叨叨了,又不是你一个人儿掏钱。”
“水管子破了,院里所有人都有份。”
要说郁闷,之前他被林青骂晕过去,回家睡觉还着凉了。
第二天早上就觉得浑身无力,一摸额头很烫,只能请假去看医生。
这病刚好,扭脸水管破了,淌了一院子水。
看病的钱花了一笔,现在这又是一笔支出。
当听到阎埠贵还一直在那儿盘算损失,他能不窝火嘛。
易中海看了看阎埠贵又瞅了瞅刘海中。
“他二大爷,你说实话,前你是不是又惹林青了?”
刘海中一撇嘴,想否认,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这水管破了,是林青干的?”
他虽然没直接说明白,但是身旁的两人已是心知肚明。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沉声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儿?”
刘海中灯了他一眼,没说话。
的确是他们家招惹林青了。
那天在批斗傻柱会上,林青挨个对了三个大爷。
易中海是个绝户,阎家人普遍胆小,刘家可不这样。
刘光天知道自己打架不是林青的对手,那就玩儿阴的。
昨儿他把林青屋里的玻璃给砸了。
当时院里没人,刘光天觉着自己干得神不知鬼不觉。
认为林青无论怎么折腾,也不能找到正主,最后只能是将远离的人都得罪了。
倒时候惹来怒火一片,说不定能给林青赶出去。
现在好了,林青的报复来了。
听了刘海中的话,其他两人沉默下来。
好一会儿,阎埠贵试探性地道:
“他这是破坏公务啊。”
一大爷点点头,显然是认可了阎埠贵给出的定性。
有了易中海的支持,阎埠贵硬气多了。
他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