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听我说,现在不是古代,什么贞洁道德被毁就要浸猪笼全是扯淡,更何况你们还是合法夫妻,单这一点就不构成,连唐僧那样的冷清寡欲的人都对女儿国国王动过一丝情,他那么馋你身子,我就不相信傅斯昂不会有这种感情,以你这般英俊潇洒和温暖的性格我就不相信还捂不化他的心,最后再拍拍屁股走人,让他后悔到下辈子。”
杨子谦啧啧嘴,分明自己是穿书而来的天选之子,虽说剧情不熟络,但好歹也知道大概的故事线,这怎么还倒成了杨桐来教导自己了,他猛地拍着脑袋,什么小白兔,她可懂得比自己都多。
“你怎么把我台词抢了,这一段应该是我的内心独白。”
杨桐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哥呀,你太弱了,知道你妹妹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她以前可是个心理咨询师,后来因为在一次咨询过程中发生和咨询者情感共鸣犯了严重错误,让咨询人从容赴死后她的职业也终止在那一天,事后还差点抑郁走不出来,还得多亏了杨子谦的悉心照料。
听到她没有一丝心理负担的提起以往经历,看样子也算是真正放下了,杨子谦也如释重负了些。
这一番对话让他重振旗鼓,狠话已经放出去了,现在改到了该实行阶段。
“桐桐,你说林洛森会接受二婚吗?”
杨桐早就看出他从城郊回来后就有不一样的改变,尤其那晚在海边见到那位医生,虽然只见过一次,但从言谈举止上看都是个人间小天使。
“我没有和他接触过,但从今天他对你的担心程度来看,对你还是挺上心的,不过会不会接受还真没法保证。”
林洛森去国外交流学习半年,这半年时间一定要让自己全身而退,等他回来就不会存在什么道德败坏的言论了。
杨子谦匆忙之间给他回了消息,不想打电话让他听出自己颤动的声音,林洛森也几乎是秒回,他还以为他真的出现了什么事故,平安就好,其余的话题一字未提。对于已婚男士最起码的避嫌还是要有,他们之间只是介于朋友之间的相互关照。
于泽着急到报警,那个呆头呆脑之人打了电话才知道自己并不明白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人在何处,为此还被警察教训了一回,看到他没有事的消息还和他吐槽自己被经常训得差点上黑名单。
有这么多人在背后支撑着,杨子谦顿时满血复活,既然自己已经身陷囹圄,那还在乎什么沼泽之地。
他将浴缸的水放掉起身回到屋内,傅斯昂已经熟睡过去,他裹着睡袍静悄悄钻进被窝可还是惊醒了他,不等傅斯昂问起什么话来,便主动往他怀里钻去,像是需要爱抚的小猫。
杨子谦声音委屈,头埋进他结实的胸膛里,“下次温柔点,不然我还真走不动道。”
这是第二次见他这般小鸟依人,上次是在海岛被人打了他主动示好,可这次似乎要比上次还要委屈,声音比平时温柔许多,同刚才状态相比,不禁怀疑他有人格分裂病症。
傅斯昂面对一会儿一个样的人,冷笑几声,从怀里把他薅出来,那双大手捏着他的下巴,借着床头灯左右端详着,“故意示好让我放过你?”
杨子谦这次不用眼药水眼睛都能起着涟漪,他微微摇头,“我累了,认命了,我不奢望你能放过我,只求你能高抬贵手不要刁难我的亲人朋友,至于我的舅舅,我们可以资源共享一起找到他,你有你的目的,而我只想找回我的亲人。”
“你就不怕我找到他会杀了他吗?”傅斯昂脸上表情阴冷,那双手力道加重。
杨子谦只觉脸腮有些疼,双手握住他的手,眼神无比坚定看着他,半晌才回:“你不会。”
他之所以能如此笃定,见过那场家宴排场和这些时日对傅家的进一步了解,此人恨得不过是傅家的人,比起当年那场爆炸元凶,他更恨他父亲,更恨整个傅家。如此行事也不过是想证明给那不知道是不是含冤而死的傅老爷子他存在的价值。
傅斯昂手上力道减轻,移到他眼角处,从那浓密的睫毛上抹掉没有滑落在他脸上的水珠,轻笑一声,“我现在还真是有点舍不得放了你,你之前不是还嚷着互不相干吗?”
“你照样可以一南一北,我不计较,我比较传统不会介意会出现小几,当然现在法律不允许重婚,你可以在外勾三搭四,作为正房夫人,该有的大度我会保持,不过,还请给我留点颜面,不然媒体八卦爆出来的样子不好看。”
古有越王勾践卧薪尝胆,韩信忍受□□之辱,他杨子谦照样可以忍受成为富家太太的屈辱,更何况好吃好喝伺候着自己,甭管糟不糟心,至少自己是坐在劳斯莱斯上哭,总比在外忍受风吹日晒要好,对于这一点,他还是庆幸此人是个豪门子弟。该有的现实还是要有,不然到时候人财两空都找不到人诉苦。
杨子谦猜不中他的心思,只好为此一搏,赌他到底会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