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婚后三天不到时间里就和其他女人同睡一张床,之前营造出来的好好先生的滤镜被打破,就算没有给自己戴上名副其实的绿帽子,但也够他喝上一壶。
果不其然周围人开始窃窃私语,结婚才几天就干出这等事,看来人品确实也不是太靠谱,还有些已婚人士过来劝解杨子谦,居然还说了句能够回家就好,更何况两人不过是酒醉躺在了一起,没有发生什么关系。
还有人义愤填膺说着不论对方是什么牌子的野货,要彰显自己正宫地位,哪能被人就此牵着鼻头走。
杨子谦随便应答几声赶紧从劝说当中退身出来,脑子被他们吵得生疼,他巴不得有人婚内出轨遭受唾沫,自己还能跟着凑个热闹,头顶绿帽无所谓,反正也只是交易关系,与自己有何关系。
中午时分,傅斯昂在甲板处找到他,上前就钳住他的手,“这招借刀杀人的计策不错,是不是漏算了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然你就可以写一篇报道出来指责岂不是更解你的气!”
杨子谦本想回答他的话,却被他拖着上岸往公路上走去。马路上的车虽不及城市的车水马龙,但也会时不时会有几辆车飞驰而过,在这样宽敞又没有很多车子的地方,车速一般都会比较快。
“傅斯昂,为了这么点事情就拉着我去死,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谁都怕死,尤其看到急速从面前飞驰而过的车辆,之前飙车起码还有个安全气囊到保护作用,这里可就只能肉搏了。
傅斯昂的脚步并没有放慢下来,他直接拉着他去到一辆机车面前,扔给他一个头盔,“你不是想要知道周伟的消息吗?上车。”
当听到关于他舅舅的事,立马就被打了镇定剂,也顾不上生死,立马戴上头盔跨了上去,只是想不通他舅舅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还没等他细想,傅斯昂就转动手中的把手,车子尾部发出轰鸣的响声,杨子谦都来不及扣上安全帽就被带着往前飞。
要是说之前是在飙车那可真是误解了飙车这两个词,傅斯昂一旦疯起来,那完全就不是人。
杨子谦死命在后座上紧紧抱着他的腰,透过厚重的头盔喊叫着:“傅斯昂,你大爷的,开这么快是要急着投胎吗?”
这可比坐过山车刺激多了,起码游乐场所还能有个生命保障,这个完全就是凭运气。
他吼得嗓子都快嘶哑的时候,速度便突然停了下来,等他睁开眼睛时,面前拦截了几辆机车,上面的人都戴着头盔齐刷刷看着他们。
中间一辆机车下来一个中年男人,胳膊上纹着花臂,从机车一侧掏出一根棍子,拖着棍子走到他们面前,举起棍子朝着傅斯昂嚷道:“我不管你是哪条道上的人,敢睡我的女人,要么给五百万作为赔偿,要么留下一条腿。”
傅斯昂撑着机车从上面下来,取下头盔推着眼镜瞟了一眼他手中的棍子,不屑笑了一声,“杨子谦,还挺有生意头脑,五百万是不是太少了?”
杨子谦一听这冤枉之词,立即从车上撺掇下来蹦到他面前,“傅斯昂,你别在这里像一条疯狗乱咬人,我承认昨晚那女人是我顺水推舟,但今天这群人跟我半毛线关系都没有,你自己把人家女人睡了还倒打一耙。”
“原来你这小子也参与其中,好啊,既然不打自招,那我也便多送你们一份礼物。”那社会带头大哥用棍子拍打着手,他戴着头盔看不清表情。
眼下十几个人对他们两人,这一看就是亏本买卖,那社会习性那么剽悍的大哥肯定不会听他们动动嘴皮子来解决,眼下只有一个快速解决问题。
十五分钟后,傅斯昂用着沾满血迹的手取下杨子谦头上戴的头盔,推着眼镜邪笑一声,“以后还敢吗?”
这人简直就是疯子,想走纯狱风不要命的疯子。
当时带头大哥挥着棍棒上前却被傅斯昂一脚踢翻,冷漠不屑从修长手指中扔出一张黑卡,“里面只有两百万,其中有一部分是给你们当医药费的,想拿到它很简单,你们互相殴打,不见血不收手,谁流的血多谁就能多分一点。”
杨子谦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还真动手互抡,而且带头老大更为卖力,让其小弟都殴打自己,最后脑袋破了浑身是血的被傅斯昂扶起来,他笑着拍着他的肩头,将黑卡放在他掌心,“放心,我已经给你们叫了救护车,不会死。”
能解决此事的确实只有一种办法,不过不是跑,而是用钱来买,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这点伤顶多住院半月左右,医药费不过几万,剩余的可够他们吃好久了。
杨子谦甩开揽在自己肩头的手,此人看着温和有礼,连刚才同那群社会大哥都是笑着谈论,可正是这样才会让人感到害怕。
“我舅舅的消息呢?”他面无表情冷冷问道。